伉俪情深2 (第1页)

翌日早晨,付公公以皇上感染风寒,偶有不适作文理由,打了一众前来上朝的大臣。众臣一时之间也别无他想,没有任何的异议。

毕竟,在这个明媚艳阳的盛夏,这个年少高傲的一代年轻帝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成了龙椅之上的至高主宰。

并以雷厉风行之势,惩处了谋反的谢蒙将军,并且架空了谢蒙一派的所有势力,变成了朝堂和军队里唯一想权力象征,可谓是只手遮天。

早早的,宛柔就醒了过来。许是皇甫锦有伤在身,所以睡得特别沉。看着他睡得如此香甜,宛柔也不忍心打扰他,独自下了榻,穿好衣衫,吩咐了付公公注意照料圣德殿的事情,便径自向着御膳房走去,亲自熬粥给皇甫锦食用。

知晓宛柔平安回宫,并且要前往御膳房,沫儿已经老早就焦急地等候在御膳房。这会儿还在不停地向外张望着,远远便瞥见了从晨光中而来的紫衣女子,高贵雍容,华美典雅,眼角眉梢还带着一丝甜蜜之感。

“娘娘,沫儿终于把你给盼回来了,娘娘无事真好。”

沫儿急急地迎了上去,一脸担忧地望着她道:“奴婢前去圣德殿,也被付公公给赶了出来,没有第一时间向娘娘请罪。”

“你何罪之有?本宫如今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么,那事情过去了就莫要提了。快来帮本宫一把吧,要熬粥给皇上用呢!”

宛柔浅浅一笑,款步姗姗地走进了御膳房。

待到沫儿将宛柔精心熬制的营养稀粥端起,随着她一同行至圣德殿的时候,皇甫锦已经醒了过来,并且秋丝雨和夏简然、莫楚白等人都一一在此。

“奴婢参见皇上,莫丞相,夏统领,秋神医。”

沫儿放下托盘,微微福身,对其一一见礼着。

“怎么样,可好?”

见秋丝雨在替皇甫锦诊脉,宛柔连忙行至其面前,有些担忧地问道。

“就像他说得,即使是万箭穿心,经过你的手,都可以康复了!

明明就是我救的你,还把功劳通通都揽到你爱妃身上去了啊?”

秋丝雨抿了抿嘴,吃味地望着面带微笑的皇甫锦,故意往他左肩上的伤口处轻轻拍去,便起身往自家相公处走去。

“啊!”

皇甫锦吃痛地喊叫出声,斜睨了一眼站在自己床前的宛柔,故意叫得更加大声了。

“你怎么了?伤口疼了?”

宛柔心知许是他在做戏,却还是难免担忧地上前关怀着。谁料到皇甫锦居然猛地拉过她的身子,往她的唇上轻轻一吻,偷香起来。

宛柔脸立即微微泛红,一下子推开了皇甫锦,气恼地指责道:“没个正经!

那么多人在看着呢!

你怎么可以这样?”

“有什么不可以的,朕是皇上!”

皇甫锦被她这么一推,心里也不乐意了。抿了抿嘴,强词夺理地大声反驳着。

此时夏简然拿出一排银针,手中夹起一根银针,坐到皇甫锦的床榻边缘,带着一丝阴狠地笑意打趣着他道:“宛柔,让我来替你报仇!

等会儿,我一定扎深一些,让你这个皇帝,尝尝非人的疼痛!”

“对喔,还要施针三日。你请便吧,我们出去用膳。等会儿完事后,再劳烦你知会一声,我进来伺候着我们的皇上,用早膳。”

宛柔微笑亲和地和夏简然说道,丝毫不理会看着那针想到昨日疼痛之感,导致脸色铁青的皇甫锦。

几人的清晨打趣,让昨日还死气沉沉的圣德殿恢复了以往的生机勃勃,今日的阳光似乎都比昨日的要明媚许多。

虽然宛柔嘴上是说着不理会皇甫锦的死活,但是无奈几人都不放心。秋丝雨更是坐在床榻旁边,亲自督导夏简然施针。

莫楚白、华烟和宛柔在一旁坐着,并且命人将早膳布到内殿的桌面上来,方便他们不用出去外殿,就能够在此候着夏简然的施针完毕。

此次却是没有昨日第一次施针那般疼痛。但是皇甫锦仍然嘴里咬着一卷厚厚的纱布,偶尔额间会泛出大量的汗滴。

宛柔甚至有种错觉,觉得皇甫锦像在榻上生孩子那般。不知道是不是莫楚白也和自己有着同样的认知,居然和她同时笑了出声。

但是两人都十分识趣地飞快收敛了笑声。若是让皇甫锦知道,自己把他想象成在榻上生孩子,不知道他会气成什么样子才是。

经过了一个多月的调养,皇甫锦已经恢复了以往的生气和不可一世的高傲,此时正在若雪宫内缠着宛柔,美其名曰:不想留下遗憾,必须要个孩子。

“不行!

才一个月,你的身子还没有完全康复,不可以的……”

宛柔的脸微微泛红,死活不肯让他靠近自己。

“一个月了啊!

宛柔,你可知道我忍得多辛苦?没有什么不可以,朕说可以就可以,你快给朕过来!”

皇甫锦顿时就怒了,指着在桌子对面的宛柔就大声吼道。

“你别那么野蛮好吗?是丝雨说的,一个月你的身子还是没有康复,不能够承受激烈的运动的!”

宛柔倒是觉得委屈得很,自己为了他好,还要被他凶。

“该死的,你不准躲!”

皇甫锦猛地就迈步朝着宛柔那边追去,见他扑来,宛柔也飞快地闪到一边去,让他扑了个空。

皇甫锦已经在自己的心里将秋丝雨骂了个遍,居然和宛柔说了这些话,让他好不容易忍耐多日,身子好了以后,却无法抱得美人归。

宛柔不知道,但是他们各个都清楚,秋丝雨是在玩报复。气愤他再次受伤,差点去见了阎罗王,让他们都担心地要死,所以才出这招来惩罚他!

顿时,一丝光芒从皇甫锦的碧蓝色眼眸中一闪而过。微微一笑,他轻叹一口气,装作十分疲惫的样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摆摆手对宛柔说道:“不行了,我跑不动了。真是没意思,一直追一直躲,朕不追了,你不和朕睡就算了,朕今夜一个人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