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1页)

萧令珏看见他锁骨下方的一道有些重的疤痕,那道疤痕他记得,那是他当太子的时候………。

“今晚萧经墨那蠢货派人来杀我了,你就替我躺在床上,最好是受一些伤,若能见了血是好的,父皇定会重罚他。”

萧令珏看着在桌前写字的沈清龄道。

萧经墨是二皇子,野心很大,无时无刻不想害他,虽然用的方法蠢,可每次这样来几下也是够恶心的了,现在他等不了了想找人刺杀萧令珏,萧令珏在他身边有眼线的,是想用这一次的机会直接打得萧经墨不得翻身。

自己是不想去冒险的,可如果没人受伤那这件事如何被捅出来?即使捅出来了也不会重罚,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和自己关系最好的沈清龄受了伤,就说当夜两人喝了酒就宿在一起了,主要是沈清龄功夫也好,不会出问题的。

沈清龄写完最后一个字,道:“好。”

萧令珏拿起沈清龄面前的那张纸,粗略看了一眼,道:“写这么好作甚?太傅要一个月后才回来,他可检查不到。"

沈清龄放下笔,道:“那也认真写。”

萧令珏将纸轻飘飘的往旁边一丢,沈清龄想要伸手去抓,伸到半空便被萧令珏抓住了。

“这双能写出这么漂亮的字的手,只写字可惜了,不如去做些别的事?”

萧令珏微眯着眼抓着沈清龄的手往自己那处摁。

萧令珏的年纪分明是比沈清龄还要小的,可说出的话做出的事总能叫沈清龄红了脸。

沈清龄被他摁着的手动不了,只是低头红着脸道:“现在不行………天还大亮着。”

萧令珏道:“现在不做等什么时候?晚上要应付那刺客,再往后的一段时间里你身上都是带伤的,你岂非要憋死我?"

沈清龄细想了一下好像也是如此,只得半推半就的给萧令珏要了一次,不让他多要是因为晚上还得应付那刺客,若是哪里不舒服耽误了防卫回击,那才是真的要命的。

萧令珏也知道晚上的事重要,所以也就我要了一次便放过了他。

萧令珏亲了亲他的锁骨,道:“等你伤好了再狠狠地要你一回。"

当晚,内宫一片骚乱,乾清宫中,披着大氅的皇帝一脸疲惫地坐在龙椅上,旁边立着大太监,下方中间跪了两个刺客,受了伤的沈清龄捂着肩头的伤口被一个侍卫扶着站在左边,血从指缝中溢了些出来,萧令珏站在右边。很快,二皇子萧经墨被押送到了下方和那些刺客们跪在一起,姗姗来迟的还有穿戴整齐的梅贵妃,是二皇子萧经墨的生母。

皇帝忍不住将面前的墨砚砸向萧经墨,下方一片惊呼,梅贵妃更是扑上去紧紧护着儿子。

梅贵妃哭诉道:“皇上!墨儿犯了什么错您就要连证据都不要的直接定了他的罪了!"

皇帝疲惫的揉揉眉心,道:“太子,你告诉梅贵妃。”

萧令珏点头应是,将今晚和沈清龄喝完酒后宿在一起,随后便遇到刺杀的事说了出来,这两个人又是平日里保护萧经墨的侍卫,如果仔细查不难查出这是萧经墨的人。

其实当时萧令珏宿在旁边的屋子里,听到打斗声后才出来,萧令珏出来后,院子里埋伏的人,才鱼贯而出制服了那两个刺客,萧令珏匆匆吩咐人将这两个刺客押到皇上面前,又吩咐沈清龄直接过来乾清宫,身上总要有些伤给皇上看到才好。

萧经墨知道这是个什么大罪,已经有些抖了,他之所以派这两个人去无非就是因为这两人身手最好,若在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必定是能取下人的性命的,却不曾想被抓以后该怎么办。

萧经墨忙抬起头来哭诉道:“父皇!儿臣不

曾这样做,儿臣也不知道为何身边的人会做出这样的事,焉知不是有人在陷害儿臣!?"

“混账!你还敢说!这两个侍卫从你小便跟着保护你,朕亲自给你的人朕难道不认得?!"

皇帝怒气更盛、说完后还忍不住剧烈的咳嗽了两梅贵妃跪下磕头道:“皇上!这孩子性子臣妾是最知道的!从小就胆小,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说罢便看向了萧令珏。

皇帝看向萧令珏又转向沈清龄,吩咐道:“沈清龄,你先去找太医医治止血吧,今晚你立了大功,朕定会嘉赏你。”

沈清龄一手捂着锁骨下方跪下,道:“臣无大碍,只求皇上能给太子个公道,竟有人在皇宫中想要刺杀国之储君,岂非是想动摇国之根本?若不严惩,难以服众。”

皇上听出来了沈清龄是偏向着萧令珏的,但转而又说到了国之根本,确实,太子遭险在神鬼之说中确有动摇国之根本的说法,皇帝是信这些的,所以自然又是一番大怒。

沈清龄说完后看了一眼萧令珏便退下去了,萧令珏还朝他挑了挑眉。

最后萧令珏得偿所愿地将萧经墨赶到了一处封地上,皇帝算是提前给萧经墨封了亲王,也是明着说他于储君这个位置已经无关了。

梅贵妃都要哭晕了,怎么求皇上皇上都不松口。

萧令珏心情很好的去太医院看沈清龄,沈清龄正在让太医处理伤口,马上就要包扎了,沈清龄旁边是一件带血的月白色长纱袍。

萧令珏走过去弯腰低头看了看那伤口,道:

“怎么刺的这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