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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那是她们心甘情愿的,

  睡完她们就离开了,

  她们的死与我无关。”

  但他的说法显然是不会被警方接受的。除了死者的头外,

  在王秋生驾驶的商务车内找到了属于卢冰的头衣物纤维。同样的,

  卢冰当天所穿的衣服上混有商务车地毯的纤维。当两者进行了双向交换,足以证明卢冰曾在这里挣扎过。别克商务车便是第一案现场。

  具有决定性的证据是一条麻绳,藏在车前的杂物箱内,

  是小学生上体育课使用的那种跳绳工具。如鉴定人员所说,

  麻绳上贴有一块破损的胶皮。在麻绳上找到了两名死者的皮肤组织,足以证明这就是夺去她们生命的凶器。

  在强大的证据之下,王秋生终于承认了他的罪行。

  他于一年前来到本市打工,经朋友介绍进入现在的单位为企业老板开车。公车私用作为专车使用是从半年前开始的。他说,大家都这么干。

  打车行业比较混乱,只要提交身份证和车辆信息就能注册。他注册过几个打车软件,更换成现在这款是因为这款优惠券多,用的人也多,另外,使用该软件自带的聊天功能可以省下不少话费。公司每个月给司机一百元电话费报销额度,他想把这钱省下来。

  那天杀死卢冰是个意外。

  王秋生说,那天他在家中与妻子起了冲突。妻子怀孕了,从此不让他碰上一碰,不仅将他当个奴才使唤,还成天哭丧着一张脸,说怎么嫁了个这么没出息的东西,以后孩子生出来也要过苦日子。

  “被妻子骂,我不敢吭声。但她老这么骂我,我是个男人,心里总是不舒服的。”

王秋生的十指插入中,用力地抓了几下:“那天也是巧了,刚和我家婆娘不高兴,我老板的老婆就打电话给我,让我给她买麻辣烫送过去。这时都晚上十点多了,这死娘们每次想起什么都让我跑腿,真不是个东西!

我给她买了麻辣烫送上到他们家门口,就回家了。这时我想或许有人要坐车的话,可以拉上一单,赚点奶粉钱,只要顺路就行。”

  这时卢冰的单子印入他的眼帘,卢冰要去的地方正巧与王秋生的家是同一方向。

  “这女人上了车不和我说话,板着一张脸。我和她说话,她也不理,还让我安静。我知道她看不起我。但付车费的时候,她弯下身,给我看她的胸口。我知道她是故意的,连纽扣都没扣好,真骚。我就说,不如你和我耍耍?我不会亏待你的。”

他停了下来,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

  “她怎么说?”

  程斌问道。

  王秋生更用力地抓着头,几乎要抓出血来:“她说我是性骚扰,要告我!

还说我是什么这种人那种人的。我想个死婆娘竟敢看不起我,自己勾引我,还要告我!

我一下子很生气,整个脑袋都热起来,感觉所有的血液都涌上了脑袋。我记得,她要下车,我锁了车门,把座椅调整了,就在车里扒了她的衣服…反正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在我身下哭了。我也心疼啊,问她疼不疼,谁知她还是说要告我,还让我去自。我怕坐牢,我都快当爹的人了,只好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