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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乐意，长官，我几乎记得一点点内容，关于一种药的作用效果，啊，神经阻断剂？”

  “你真棒，就是它。”

加西亚重复着说了无数遍的，他心里觉得要是莱尔不那么棒该多好，“来吧，我带你看看你以后工作的地方。”

  加西亚将兴奋的莱尔带回了自己的办公室。莱尔看着办公室一侧的墙上用黑色双面胶带贴着几个边边框框，眨眨眼睛。

  “长官，这是？”

  “因为机密不能下来或者不能贴出来的奖章，空白可以激励人行动。”

加西亚从莱尔身后跟进来。

  莱尔出敬佩而遗憾的一声哦。

  “比在其他国工作的情报员们已经好多了不是吗？”

加西亚说。

  莱尔继续观摩办公室，他看到右手边的柜子第二层的柜门还开着，加西亚从里面拿出药瓶，但想了想今天已经磕了三片，他又将药瓶放了回去，转而拿出柜子里那张写着日期的白纸：8月3o日，1o月14日，12月3日，1月2日，2月12日。

  “您身体不舒服吗？”

莱尔问。

  “我刚刚的工作内容很累，全凭一个人没法运转这么多事。”

加西亚轻描淡写，他把鼻腔里的血咽下去。

  修改一个人的记忆，这种事情绝不是一个向导能做的，甚至不应该是一个人能做到的。

  这就是独一无二，绝无仅有——任何走进他精神领域的人，靠近他的人，都没好下场，爸爸精神失常，哥哥敬而远之，看过他精神体的人大多不是疯就是死。

  “莱尔，你有没有听说过，有一个国度，我们数不出她的精兵，看不到她的国王，她宽容友善，走和平之路？”

  “当然了，长官，她在我们的誓言里呀。”

  加西亚嗤笑了一下，他在白纸上用黑字上写下的日期，3月16日。

  第25章无名电话

  奇斯坐在一张大而典雅的矮沙上，坐立不安，双手上拿着一份自己的简历，6军中校希斯特按照之前与他说好的那样，今天要请奇斯签署一份调令，只要奇斯在纸上写下名字，就会成为希斯特手下的士兵。

  这份调令通常被快要完成所有学习的受训生们称作卖身契，因为有些严苛的机构会趁他们涉世未深，将这群满怀憧憬的小兵“骗来”

做低层苦力。

  签署卖身契是隆重的，决定一生的行为，希斯特专门把奇斯请来自己的私人公寓里。公寓的窗户用了三层玻璃，中间抽真空，隔音效果很好，地上铺着松软舒适的长毛地毯。小桌，椅子，立柜全是弧形转角，有的地方还贴了软塑料的防撞垫。

  在自己的公寓里，希斯特没穿军服，金向后梳，露出饱满的额头和海蓝色的双眼，剪裁合身的灰色线衣搭配一件短夹克，倒是有种机动部队驾驶员的感觉。

  “随意点，”

他对奇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