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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修行 (第1页)

作者:纯爱战神无所畏惧返回目录加入书签

天边太阳初升,朝阳升起之时焕的精纯天地元气从天边散,携带着一丝太阳的极紫真意,从云头落入凡间。不出意外这真意会在极短的时间内散去,化作精纯的元气,滋养附近的生物。

但这一丝真意却在半路被捕捉,一股青色的元气缓慢的托辅着着丝太阳真意,保护着它不消散,直到吸纳进经脉,汇入体内元气运行路线中,才化作纯粹的元气。

云沉雅感受那一丝太阳真意,借助那还带着炙热气息的元气,冲破了最后个穴窍。

“呼——”

云沉雅结束修炼,从竹屋的石台上坐起来。

一月以前道门圣地“玄都紫府”

试炼结束,云沉雅和黎卿卿等人一同通过试炼,成为了圣地的记名弟子。

在这一个月中,因反噬受伤的眼部经脉已经痊愈,但他并没有声张,甚至连黎卿卿都不知道这一消息。

当时的反噬说重不重说轻不轻,但一个月就痊愈很难不引人怀疑。因此他只得继续以白纱覆面。

而自己的修为也在这一个月专注的修行中得到了长足的进步。

云沉雅进入明窍的时间并不短,一身穴窍本就打通的七七八八,若非没有神台境后续心法,他估计早就选择晋升了。

但前段时间杂七杂八的被人追杀,险死还生之下冲破了几个隐藏在身体深处的穴窍,居然提前凝气成液,炼化出属于神台修士的元液。元液比之气更加精纯,也更耐用,同样体积的液能转化为十倍的气,也是靠着穴窍内那几滴元液他才能在试炼中游刃有余。

因此通过试炼后他并没有急于冲击神台的壁垒,而是静下心修行了一个月,去搜寻那些以往被他忽略的穴窍,如今总算大功告成。

看着体内宛如星子般的元气液,云沉雅露出满意的微笑。

那《太清元道清净真经》果真是玄都紫府的初阶心法,一脉相承的心法让他在这段时间占了不少先机。

多数从其他宗门和散修中选拔出来的新弟子这几个月都必须将心法转换,这可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

转换心法必须将自己原有的心法废去,再将体内依靠原有心法修行而来的元气散出体外,让整个身体处于干净,空洞的状态,之后才能重修。

虽然重修时引气和存心两个境界的壁垒不再存在,但积蓄元气的过程也是十分耗费时间。

这一个月来云沉雅这批弟子除了少数几个自身宗门本就是圣地附庸的,便只有他一人不需要重修。当他人还在苦心重修时,云沉雅已经找到了自己最后一个穴窍,成功迈入明窍大圆满。

万事俱备只差那神台境的心法,他便可以真正跨入修行者的世界了。

但圣地虽会为弟子提供心法,但也只限于凡俗三关,后续的心法便不再免费提供,需得各自通过努力去换取。

这时候就体现出有师承的好处了,那些个原本就是圣地附属宗门的弟子,其门派大都为圣地先代弟子离开后建立的,在圣地内有不少香火情,其长辈早早便联系上心仪的师长,在进入圣地后,那几个弟子就直接被人领走了,后续心法、修行资源大都不用担心。

云沉雅现阶段也只能自己荒野求生,唯有尽快突破明窍,进入神台,再通过半年后的宗门大选,得到拜师的资格。

但他现在还有一个大麻烦。

云沉雅修行伊始都没接受过任何系统的知识,导致他明明已经修行到明窍圆满,但对于修真界的常识却极为不了解。

在黑暗盆地中险死还生不说,待他达到圣地开始潜心修行时却感觉自己识海经脉时常感到疼痛。

开始他以为只是自己在试炼中元气耗尽几次,引的后遗症,也不太在意。直到后面这疼痛逐渐蔓延,到现在已经难以忍受的地步,他不得不去寻求帮助,才在一个讲经的老道那儿得到了答案。

“人虽为万物之,但除去少数先天之气未失的天之骄子百脉俱通,天生便可直接修行之外,这世上的大部分人都要依靠丹药打通经脉,才能引气入体。”

老道坐在大殿的门口,身边还丢着一个葫芦,此刻他正看着路过的云沉雅,满是褶皱的脸微笑着,饶有趣味的说:“但你却不是这两种情况之一,真是有趣。”

当时的云沉雅并没有把这番话放在心上,只以为是个故弄玄虚的老头子而已。可如今他身体的异状已经刻不容缓,之前他还寄希望于修为提升就能减缓,但如今到了明窍圆满也没有任何改善。

如今也只能再去找那老头一试了。

然而当云沉雅再次来到那日讲经的大殿旁,却没有了老头的踪影。

他自嘲一笑,人家怎么可能一直在原地等自己呢,真是自作多情。

正想离开,却听到大殿后门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此时正值清晨,讲经的时辰还未到,听课的学生也不见人影,到底是谁在后面?会不会是那个老道士呢?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云沉雅悄悄的绕过大殿的花园,从侧面钻了进去。

虽然来过这个大殿不少次,但基本都只在前院活动,后面倒是头一次进来。推开侧门,一股霉的潮湿味道就扑面而来,云沉雅不由屏住呼吸。

放眼望去,和前院差不多大的一块区域竟都破败荒废着,花坛里满是枯枝败叶,墙角处大量蜘蛛拉出蛛网,连接在倒塌的门框和窗台上,显得有些阴森。

云沉雅听到的声音正是从窗户里传来的,他小心的避开那些蜘蛛,凑到窗前。

但窗内并不是老头,而是一个披的女子跪爬在房间内,似乎在地上找什么。

她趴在屋内一张床榻的下面,半个身子都几乎要塞进底下了,身上花白的布料都裹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好像还没注意到窗外的云沉雅。

云沉雅看她衣服都快不成样子了,正向出言提醒,一只手忽然搭到了他的肩上。

“小子,你在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