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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精准确定的饲料数目上,再多种植一半的量,大概就够养殖厂运转起来了。

毕竟牧草只在春、夏、秋三个季节生长,冬天是不长的,但长毛羊和獭兔在冬天依旧要繁殖的,又不进入冬眠阶段,该吃还是得吃,而东北这边的冬天特别凉,多种植一半的量就是给冬天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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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中旬的时候,昼夜温度都稳定了下来,陶娇杏按照研究区之前给出的报告,在交易区里下单的长毛羊和獭兔以及牧草种子。

工作量瞬间就上来了,新的问题摆在了陶娇杏和谢挺的面前:人手不够,需要招工。

这个事儿压根不需要陶娇杏来费脑子,全都是谢挺的活儿,陶娇杏只要每天晒着太阳去厂子里转转,顺带着监督一下进度条,负责把那些干活不认真,赚着工资磨洋工的人开除了就好。

人都是有惰怠性的,找到好工作之后就放松了,觉得自己不需要太认真,只要不拉胯得太明白就行,毕竟厂长的眼睛不会时时盯着。

可架不住陶娇杏长了一双‘火眼金睛’,只是在厂子里走上两圈,就能把那些干活惫懒的人拎出来,当晚就结工资走人了,并且表明再也不会用。

一连劝退了五六个员工,所有留下来的人都不敢再大意了,上工期间就认真干活儿,毕竟那些因为磨洋工偷懒而被开除的事例就发生在眼跟前。

有好些人甚至都想不明白,在陶娇杏过来溜达‘视察’的时候,那些偷懒的人明明都已经做好样子了,表现得又卖力又认真,怎么还是被陶娇杏给发现了?

有人说,陶娇杏家里请了狐仙儿,学成了能掐会算的本事。

还有人说,陶娇杏买了一个望远镜,会躲在山上偷偷地看厂子里员工的表现。

什么说法都有,核心宗旨就一个——只要敢偷懒,一定会被拎出来的,绝对糊弄不过两天。

还有人想打感情牌,被陶娇杏抓到摸鱼的时候,强行解释说自己身体不舒服,结果直接被陶娇杏温温柔柔地怼了回去,“身体不舒服就请假啊,可千万别病倒在厂子里,我们多内疚啊。”

当然,请假是要扣工资的。

那个人又解释自个儿是老毛病了,不需要请假,就是干活儿慢一点,过一阵儿就好了。

陶娇杏当面就把人劝退回家了,“有老毛病的人我们可不敢用,您回家歇着吧。可以回家找一个手脚勤快,也没老毛病,眼力还活泛的人来顶您的班儿,但要是您推荐个懒蛋过来,我可就直接开除了啊!”

谢挺负责招人,陶娇杏负责撵人,一开始的时候,十个人里头总得撵走两个,后来这些浑水摸鱼的人就少了,再到后来,打着偷懒混工资的人压根不来谢挺这儿找工作了。

陶娇杏看着仿真区内那绿哇哇一片的进度条,那叫一个心情舒畅。

第33章特级蜂蜜

百花盛开的季节,勤劳的觅珍蜂们短短半月时间,就将蜂箱里攒满了蜂蜜,陶娇杏看到仿真区里弹出了提示,隔天就拎上刀和桶上山割蜜去了。

安置在山地里的蜂箱不少,陶娇杏拎着桶来来回回地跑了好几趟,才将这半个月的蜂蜜收成都收割了下来。

估算一下分量,大概有三百斤出头。

折算下来一天能产二十斤的蜂蜜。

听起来不少,其实轮到那么多的蜂箱里,这点儿蜂蜜的产量并不算多。

给蜂蜜用的包装瓶和贴纸都是提前预定好的,包装瓶是厚实的透明玻璃罐子和磨砂玻璃塞子,中间会加一层锡纸封口,拧紧之后无比的结实,一滴蜜都漏不出来,还避免了蜂蜜把玻璃罐子和磨砂塞子粘在一起的窘境。

包装瓶一共两种,一种是小剂量的,一次只能装一斤,一种是大剂量的,一次能装五斤。

单论斤秤的话,甭管是小剂量还是大剂量的,蜂蜜的单价都一样,但买大剂量的肯定要更实惠一些,因为一个大罐子的物料成本比五个小罐子的物料成本少了许多。

陶娇杏把蜂蜜拎到了奶粉厂,自个儿亲手灌装完所有的蜂蜜之后,拿到奶粉的杀菌设备中杀完菌,待完全冷却之后,才把提前打印好的标签纸给贴上。

标签纸一共两张:

一张沿袭了‘特级奶粉’的风格,起名叫‘特级蜂蜜’,画的是卡通画小蜜蜂在采蜜,右上角印上了‘东北牧场’的标志;

另外一张是这种蜂蜜的介绍,陶娇杏编了一个生动形象的故事——一位住在琥牢山脚下的不知名农妇意外发现的这种生长在琥牢山上的蜜蜂的灵性,不像普通蜜蜂一样只采集单一树种的花蜜,而是会挑着捡着采集琥牢山上各种珍贵植物的花蜜与果蜜,她试着采集这种花蜜回家,给她身受重伤的丈夫冲水喝,短短一年时间,他的丈夫就恢复了健康,身体甚至还要远甚于之前。

谢挺看到陶娇杏编的这个故事之后,着实思考了一阵儿的人生。

他咋不记得陶娇杏给他冲调蜂蜜水喝来着?他记得喝的都是各式各样的苦药啊!

陶娇杏的回答很是简单粗暴,“我拿这个蜂蜜当药引子给你熬药的,因为药太苦了,所以你没尝出来。”

见谢挺还有些疑惑,陶娇杏主动发问,“要不是这蜂蜜的功劳,你能恢复得这么快?你忘了你在部队卫生院的时候,医生和护士是咋说你的?都说你往后身体很难恢复,会变成走几步路就喘的病秧子,还说你冬天很容易生病,去年一整个冬天,你可生过病?你现在觉得去年受的伤给你留下后遗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