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 (第1页)

一个说:“你竟然和你叫了这么多年的哥哥在接吻,你疯了吗?”

另一个在说?:“你们之间又没有血缘、法律关系,别说?接吻了,就算是上床都没?关系。”

一个大声:“门没?锁。”

另一个更大声:“被人看到又怎么样?谁敢说?霍以南一句不是?”

蓦地又有一道声音响起:“你们还会在家?里做什么?除了接吻,还有什么?”

“能?有什么?”

“……”

  “……”

嘈杂的两道声音,默契地闭上了嘴。

霍南笙读懂了霍以南的弦外之音,她胸腔起伏了下,调整气息。

然而开口说?话时?,声线还是细微的颤动:“我突然想起南烟评价齐聿礼的一句话了。”

霍以南:“什么话?”

——“穿上衣服,衣冠楚楚;脱下衣服,禽兽不如。”

“你现在像个流氓。”

霍南笙别过脸,羞愤欲滴地骂他。

“像个流氓?”

霍以南双手扣在她腰间,让她无法逃脱自?己的怀抱,他的气息温热,扑在她的脸上,“那还挺好的,毕竟南烟评价齐聿礼,用的可是——齐聿礼你就是个变态。”

他只是,像流氓,还没?,是流氓。

比起齐聿礼,倒也算是个人。

刚接完吻,她双唇湿润,樱桃色的唇,像是清晨携带露珠的花瓣。

霍以南扣在她腰上的手徐徐往上,压着她的背,将她压近自?己的怀里。她也没?挣扎,安分地随他的动作靠近他,额头抵着他的肩颈处,耳边似乎能?听见他的心跳。

即便他刚才和她说?那样暗示意味十足的下流话,霍南笙还骂过他,但那骂声里,几分娇几分嗔,唯独没?有任何气和怨。

他是下流的,当?他不是她哥哥,成为她男朋友之后,才是下流的。

人就像是一枚硬币,对外人是一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是另一面。两面大相径庭。

怎么说?呢……

霍南笙其实是喜欢他这样的,这种喜欢,羞耻感十足。

她在他怀里低着头,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当?下的脸,一定是眉目含情?的发春模样。可春天?早就已经?过去了,就连夏天?都过了一半。

“笙笙。”

他忽然叫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