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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沒有騙你啊,那顆破破爛爛的心臟始終愛著你啊。
明明都快跳不動了,還非要把你藏在裡面。
蕭余轉過身,一步一步往上走著,腳步聲特別沉悶,像是兩人間化不開的枷鎖一直束縛著他的雙腳。
傅澤琛胸口有些難受,他竟然捋不清蕭余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他好像每句話都是真的,又像全是假的。
他抬頭看向沒有燈光的住宅樓,心裡惶惶不安,他猶豫著要不要追進去再問一遍。
可是在踏出一步後,他又縮了回來。
沒必要了,當斷則斷,不該藕斷絲連。
他轉身準備離開,腳下卻是踩到了什麼東西。
傅澤琛俯身撿了起來,一隻已經被他踩的髒兮兮的毛絨小兔子。
他皺眉,這麼個東西,他剛剛進來的時候並沒有瞧見,是蕭余掉的?
小兔子應該是手工織的,對方技術似乎很不行,織的歪歪斜斜,真醜。
傅澤琛張望四周,確定並沒有旁觀者,他一把將小兔子抄進口袋裡。
蕭余坐在漆黑的房間裡,右手摩挲著左手腕上那道坑坑窪窪的疤痕。
真的好醜啊。
那天后,蕭余又開始變得嗜睡起來,他知道是心臟在慢慢的衰竭,已經支撐不了他太多精力。
可能熬不過這個冬天了吧。
第45章他說他有苦衷!
hy會所。
傅澤琛有些心不在焉的喝著酒,這幾天他越想越不對勁,腦子裡好像有一個聲音不停的提醒著他繼續往深里猜,可是他又不知道往哪裡猜。
「老傅,怎麼魂不守舍的?你這樣子難不成又失戀了?」馮良喝完了一輪,面紅耳赤的坐回了卡座。
傅澤琛放下酒杯,有些疲憊的捏了捏鼻樑。
馮良繼續道:「這是要出國了,突然間捨不得咱們了?」
「有些事情不對勁。」傅澤琛忽然道。
馮良揶揄,「有什麼不對勁?難道你又不想出國了?也是,咱們可是土生土長的華國人,沒必要去國外——」
「蕭余肯定有什麼苦衷。」
馮良:「……」
我特麼想罵街!
「不是,有什麼事我忽略了。」傅澤琛有點亂,「蕭余和他爸突然跑了,半年後他又回來,而且身體比之前更差了一些,你說這段時間他是不是偷偷生病了?」
「難道是因為他突然生病了?你說會不會是他不想拖累我,所以拿著我爸的錢隨便找了個藉口騙我分手?」
「或者是他爸拿了錢就丟下了他,害的他這半年過的淒悽慘慘,身體也被弄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