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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春嬋的身材高挑,有著與年齡不相符的氣質,走過來時候一眼就能瞧見。
「看來我們都是喜歡準時準點的人。昨兒我就說有緣分,這聯繫不就多了嗎?」
葉知夏無奈而笑:「算起來還是要感謝你。要不是你發現了這項鍊的價值,我們也還發愁呢。我先生名下有一家食品廠。最近經濟你懂得,正卻現錢周轉呢。」
這話也不算撒謊,他們確實缺錢。
雖然這話說出來,在交易的時候會喪失更多主動權。但需要這份真誠來打消對方的顧慮。
果然,聽了葉知夏這話,沈春嬋跟著嘆口氣:「現在有幾個是日子好過的呢?我有幾個同學,四十不到就下崗了。你說各地都在裁員,這歲數了上哪兒找去。不過你們年輕,還是自己當老闆的,再難也不缺出路。」
說罷走在前頭,引著二人往她父親那邊走。
□□廣場又大又氣派,但一街之隔的另一邊,基本都是老年間留下的四合院。不遠處少有幾棟樓,這才96年,瞧著就有些舊了。
迎面而來的老帝都街景給人的感覺很不一樣。伸手就能夠到的每一塊磚,都是幾百年歷史的老物件了。
這些地方基本都是政府保護的地方了,任何型建築都是嚴格管控。基本十年二十年後來著,也是差不多的風景。
沒走多遠,轉頭就進了個小四合院。院子不大,一間正房,兩邊東西兩個廂房。院子裡擺著大理石的桌子上面還刻著棋盤,但上面只放了個落了灰的茶壺,一看就是許久沒人用的。
左面的廂房鎖著,右邊廂房,門口有個大娘坐在台階上剝豆子。抬眉瞧見進來人了,便笑道。
「小嬋兒回來了,帶誰來的?」
「來找我爸爸的,陳嬸兒您忙著。」
打了聲招呼,一路進了正門。
葉知夏不留痕跡的跟林馳霄對視了一眼,顯然這院子不是一人獨有。
其實情有可原。除了那些神豪能一口氣買下一整個大院兒的,更多的是開國時期就住在這,或是動盪時期組合起來的。一個大院最低最低也會住下三四家人。
後面再賣或是別的變動,就純看各家情況了。
進了堂屋,葉知夏被林馳霄拉了一下。門一開屋子裡險些沒地方下腳。入眼的除了桌子就是架子,什麼花瓶字畫令郎滿目的擺滿了。
但凡是個莽撞人悶頭裝一下,估計這屋子就只剩下廢墟了。
院子裡收拾的乾淨這夢潔,雜草都看不見幾根,誰能想到屋裡亂成這樣。
奇的是都亂成這樣了,打眼瞧硬是看不出什麼灰塵,收拾的還挺乾淨。
「爸!
人我帶來了?別又睡覺了?」沈春嬋邁步進了左邊正屋,「嘖,還看這瓶子呢,不都說要賣了嗎?」
「再看看又能咋了。」老人的聲音有些啞,跟著女兒一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