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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他開口說話，燈光就被關掉了。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在場所有人伸手打著節拍，為壽星送上生日歌。

易玖善跟凌一推著蛋糕從幕布後走出來。

蠟燭還在燃燒著。路晚舟看著那雙層蛋糕，眼睛有些紅紅的。抬手抹去還未流出的淚水。感動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第一次有這麼多人給他慶祝生日。

現在他明白了凌一跟易玖善這些天為什麼老避著他商量事情，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呢。

之前的任務世界中，他為了完成任務，往往會忘記自己的生日，直到生日那一天自己面前總會出現一枚杯子蛋糕，機械聲在自己腦海中響起。那聲音屬於還沒有實體化的凌一。只有它記得自己的生日。可以算得上是自己現在唯一的親人。

路晚舟將凌一抱進懷裡，臉埋在了羽毛上，眼淚順著眼角浸濕了它的羽毛。

凌一感受到背後的濕潤，靜靜的窩在路晚舟懷中，將自己的背後留給他讓他盡情的哭泣。

生日歌唱完，路晚舟也緩過勁來，眼眶紅紅的。鬆開凌一後，衝著生日蛋糕許下一個小小的心愿。最後在大家的在注視下，將蛋糕上的蠟燭吹滅了。

燈光重亮起，路晚舟身邊站著所有老師，學生們也不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而站在舞台周圍。手上拿著一朵朵手摺花，五顏六色的花朵，在孩子們的笑臉中送到了他的手中。

「路校長，生日快樂。」

「路校長，希望你每年都能吃到生日蛋糕。」

路晚舟從兩個一年級學生手中拿走了花，聽著學生的話，楞了一下，看向身後的老師們。他們笑著看向他，易玖善背著手也往這邊看。

凌一沒有說話，飛過來，用臉頰蹭蹭他。

「謝謝。」

跟學生們分了蛋糕，最後囑咐幾句，這場匯演也就結束了。

學生們回家前還被扶風跟盧克塞了月餅，一人兩份。

從這一刻開始，長達7日的假期開始了。

今年中秋節跟國慶再次湊在了一起，趴在欄杆上吹著晚風，看向黑夜中掛著的玉盤，路晚舟笑了。

「你們。。。謝謝了。」

「很久沒有那麼多人給我過生日了。」

「上次過生日的時候，還是凌一送給我的杯子蛋糕。」

易玖善端來雞尾酒送到了路晚舟手中。拉開易拉罐，酒精的味道飄了出來。路晚舟眯起眼睛將易拉罐端起來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