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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眨不眨地盯著那片被他拍紅的皮肉,喉結情不自禁地滾動了下。

腳步聲停在門口,隨後門被打開,喜婆和一個同樣高大英俊,表情卻有著幾分與長相不符的天真的男人走了進來。

喜婆一進來看到塗山亭的蓋頭落在地上,哎呦了一聲,趕緊上前撿起來,念叨著,「蓋頭可不能掉地上啊。」

小狐狸感覺他的腿怪怪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爬,皺皺眉,張開腿想要躲開,但這好像更方便了對方。

他小聲嘀咕道:「好討厭啊。」

喜婆以為是在說她,有點尷尬,她連忙拉過一旁的男人,給他指了指小狐狸,說道:「商少爺,這就是你的娘。」

商泓任盯著小狐狸看,語氣疑惑,「娘?幹什麼用的。」

喜婆臉上堆著笑,小眼睛瞄瞄兩人,哎呀了一聲,說道:「娘可是寶貝啊,等你們成完親,衣服一脫就知道了。」

喜婆說到這裡,突然想到了什麼,又忙說道:「十天後才是你們成親的日子,今日只是讓你見見娘,你們躺一張床上也不能越界啊。」

商泓任聽不懂,又覺得沒意思,敷衍地揮了揮手。

他不想要娘。

不過這個小娘長得真好看,他想和他一起玩遊戲。

喜婆不敢教育商泓任,只能走過去拉住小狐狸的手,叮囑他道:「商少爺前幾年傷到了頭,性子天真了些,但會疼人,你嫁進來不會錯的。」

「咦,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小狐狸不舒服好久了,聞言他踢了踢腿,將裙擺掀起來,不開心地說道:「有人在咬我。」

喜婆下意識地低頭,但小狐狸的裙擺裡面沒有人,兩條白生生的腿倒是有點奇怪的紅印。

像是蟲蚊咬的。

她沒當一回事,又叮囑了小狐狸幾句就走了。

門被關上後,商泓任無聊地在房間裡轉了幾圈,隨後又盯上了塗山亭,他走過去問道:「你的名字就叫娘嗎?」

小狐狸仰頭看他,「才不是呢。」

商泓任和鑽他裙子的男人長得有點像,小狐狸很會遷怒,瞪著男人說道:「娘才不是人名,你好笨啊。」

商泓任被罵了應該是要生氣的,自從他的頭傷了後,他的脾氣就變大了,但他看著少年氣呼呼的樣子非但不生氣,反而有些心癢難耐。

他不自覺地靠近塗山亭,很想做點什麼,但又無從下手,最後他湊過去聞了聞小狐狸,說道:「你好香啊。」

床底下隱約傳來一聲笑,商泓任疑惑地低頭看了看。

天色已經很晚了。

小狐狸這一路吹了冷風,又泡了熱水澡,折騰了一番後,他又有些困了。

他翹著腳指揮男人,道:「把我的鞋子脫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