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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僵持了一會兒,最後大白狼還是趴到了木屋的地板上。

小狐狸說著要給他治傷,還真的跑去找草藥,只是他都不怎麼認識,聞著香的他都拿了過來。

還找到很多大的葉子鋪在地板上讓大白狼趴著舒服些。

他在木屋裡跑來跑去的,原本雪白的小臉都因為熱度而紅了幾分,蹲在大白狼的身邊,枕著自己的手臂,獨屬於雌性的馥郁香氣成倍地散發著,幾乎將蔣席整個包圍。

大白狼呼吸重了幾分,忍不住抬起爪子,小狐狸看到了,撿了根草藥放在上面,小聲教他,「你要咬碎了塗在傷口上。」

蔣席一頓,低頭看爪子上的草藥,雖然認不出是什麼,但他覺得應該不是治傷用的。

林君澤回來時,大白狼的傷口上塗抹著亂七八糟的草藥,原本就丟了半條命,被小狐狸的一番「照顧」後又虛弱了幾分。

他看到木屋裡的兩個不之客並不感到驚訝,緩步走進去,彎腰將還蹲著玩狼尾巴的小狐狸抱起來放在旁邊的桌子上,對一旁的白狼視而不見。

「亂跑。」林君澤的手指順著塗山亭的狐耳向下捏了捏他的後頸,沒用多少力道,溫溫柔柔的語氣還夾雜著一絲無奈。

他身上還夾帶著從外面沾染上的寒氣,小狐狸抱著人嗅了嗅,聞到了香噴噴的靈氣後,低頭去抓林君澤的手指,一邊張嘴咬住一邊隨口道:「我沒亂跑。」

手指咬了一會兒卻沒吃到靈氣,小狐狸有點懵,把手指吐出來,疑惑地看著林君澤。

手指上全是口水,林君澤垂眸瞥了一眼,指節彎起輕輕地蹭在小狐狸的臉上。

少年膚色白,肉皮嫩,水痕蹭上去也很明顯。

他們兩個挨得很近,小狐狸幾乎是被抵在桌子上,雙腿被迫錯開著,這個姿勢有點不舒服,而林君澤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有摟著他,幫他撐住身體。

小狐狸翹起腿去勾林君澤的腰,勾住後又嫌累,向下滑時腳掌踩在了在一旁陷入昏睡狀態的白狼的頭頂上。

他不老實,踩到後沒有收回來不說,還用腳趾去撥弄白狼的耳朵玩。

林君澤的手握住小狐狸的膝彎,終於捨得分給白狼一個眼神,「不是喜歡兔子嗎?怎麼又帶回來一隻狼。」

「這是給你的。」

小狐狸對著林君澤勾了下手指,語氣神神秘秘的,「這三個壞傢伙要一起淘汰你。」

林君澤神色微動。

「可我不想你淘汰。」小狐狸說完又去咬男人的手指,但還是沒吃到靈氣讓他有點惱了,仰著頭去咬林君澤的下巴。

林君澤任他咬了幾口,然後略微低頭,讓小狐狸咬人時也要淘氣的舌尖舔上他的嘴唇。

蔣席傷的雖重,但靠著雄性獸人的自愈能力,一個上午就能好的七七八八,但被小狐狸的幾根藥草一治,直接就陷入了昏迷。

頭頂被踩了幾下才緩緩甦醒,一抬頭率先映入眼帘的是獸皮裙裹不住的一團雪白。

但他沒能看多久,一條挽著衣袖的手臂就遮擋住了他的視線,只吝嗇地將一條勾在臂彎懸在半空的腿供他欣賞。

小腿筆直白皙,撥弄過狼耳的腳趾泛著粉,偶爾腳背會繃緊,像是禁不住一般發著顫。

但也可能是因為舒服。

被壓在桌子上欺負的小雌性很坦誠,滿屋子都是他細聲細氣的哼哼聲,尾音泛著潮,撒著嬌說著要吃舌頭這種大膽放浪的話。

蔣席怔愣過後的第一反應就是,他真的是個專會勾人的小狐狸精。

但緊接著就是眼神一暗,要不是動不了,他恨不得直接咬死林君澤。

蔣席嘴上總欺負小狐狸,但實際上連個手都還沒親過,他還琢磨著要慢慢來,誰想到小狐狸遇到的仙宗都不干人事,表面一本正經的實際就是一群道貌岸然的混蛋。

不算結實的木桌發出了吱呀的聲音,承受不住一般歪了幾分,小狐狸的腿順著林君澤的背滑了下來,正好垂在白狼的腦袋旁邊。

白狼被迫聽了半天,眼睛被怒火充斥著,又凶又狠,盯著紅繩纏繞鈴鐺作響的腳腕像是盯上了肉骨頭,張嘴就想咬上去解解饞。

但卻咬了個空。

林君澤鬆開小狐狸的嘴唇,微微起身,側眸與蔣席對視,眼神含著一絲不悅。

林君澤親人時很溫柔,即使在火熱的時候也不會讓人覺得凶。

但這次卻把小狐狸的嘴唇都咬紅咬腫了,從桌子抱去床上後,還掀開獸皮裙親個沒完,都要把小狐狸親傻了。

「我想吃靈氣。」小狐狸臉頰紅紅,眼睛濕漉漉地看著有點委屈,手指抓著林君澤的頭髮,「我好餓。」

親了半天也沒吃到靈氣,反而把他親累了。

林君澤沒立時回應,小狐狸又委屈地催促了一遍,他才不緊不慢地起身,濕漉漉的手指將小狐狸的領口整理好,然後俯身吻住小狐狸的嘴唇,抵開牙關哺餵了他一嘴的香甜。

「好吃麼?」林君澤摸了摸小狐狸泛紅的眼尾,眼底閃過一抹笑意。

過於甜的奶味在嘴巴里蔓延開來,小狐狸懵住了,還真的聽林君澤的話感受了一番,呆呆道:「好吃。」

林君澤輕笑出聲,不再繼續欺負人,將人抱起來餵靈氣。

裴懷禮逛遍了部落也沒找到蔣席猜測他可能和周隸一樣,已經被林君澤出手淘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