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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就是小男生的手段嗎？

抵抗不住。

「我叫季珩。」季珩說完頓了下，轉頭看著少年，少年和他挨得很近仿佛再湊近一點就能親到他的臉，他抿了抿唇，沒往後躲而是問道：「知道是哪個珩嗎？」

小狐狸被問住了，好奇道：「哪個啊？」

「我教你寫。」

季珩抓著小狐狸的手拿起桌上的筆在紙上一筆一划地寫了個「珩」字，少年的手很軟，寫完後他還有些不捨得放開。

小狐狸探頭看了一眼，「這個字我會寫。」他自己拿著筆又寫了一遍。

季珩直愣愣地看著他的手，頭腦不清地誇獎道：「你真厲害。」

教室里很安靜沒有老師監督，黑板上寫著「自習」兩個字，旁邊還有一條校規——禁止交頭接耳。

塗山亭和季珩說話時都有意壓低了聲音，前桌只能聽到他們在小聲說話，他好奇心實在旺盛，糾結了一會兒轉過頭來，看著塗山亭問道：「你們在聊什麼啊？」

明明昨天和轉校生關係最好的人應該是他。

他們也交談了好幾句呢。

小狐狸還沒說話，季珩察覺到了前桌對他隱隱的敵意，皺了下眉，不爽道：「我們聊什麼關你什麼事？」

季珩是學校里有名的富二代，家裡捐過樓的那種，一般沒人會惹他，前桌被懟了悻悻轉過身，但不知何時班上的人全都放下了筆轉身盯著他。

眼神直勾古怪，有人還去看黑板上的校規。

前桌臉色立時就變白了。

「今天的校規是禁止交頭接耳。」教室的門被人推開，昨天送塗山亭過來的女生站在門口，臉上掛著微笑，但莫名讓人覺得詭異，「你違反了校規。」

「懲罰是降級到高二三班。」

「那裡也來了一批轉校生，要好好地和他們相處哦。」

前桌慘白著臉搖頭，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轉身指著塗山亭，「我是在和他說話，我在和轉校生說話，是他有事情問我。」

女生和班上的學生視線全都轉到了塗山亭的身上。

小狐狸被他們盯著忍不住往季珩那邊靠了靠，有點懵。

女生看了塗山亭幾秒，語氣溫柔地問他，「他說的是真的嗎？」

季珩伸手攬住小狐狸的肩膀，語氣不耐煩，「他在和我說話。」

女生點點頭，視線重轉回前桌身上，「你在撒謊。」

前桌泄氣一般站了起來，像是被判了死刑，垂著頭跟在女生後面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