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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偽裝不了兔子。

鬼宗第一眼看到塗山亭就對他很感興,但蔣席性格太霸道了還護食,他雖心癢難耐但也一直不敢接近小狐狸。

「怎麼不說話?」鬼宗見小狐狸沉默不語,催促道:「對蔣哥你不是挺牙尖嘴利的嗎?」

「我欺負你,你怎麼不生氣?」

塗山亭古怪地看了鬼宗一眼,和o146吐槽,「他什麼意思?想讓我罵他嗎?」

o146:【。】

都說了鬼宗的人多少有些奇奇怪怪的病。

鬼宗被小狐狸這一眼看得情緒高漲,他上前一步正欲再說什麼,塗山亭抓到機會一溜煙地擦著他的肩膀溜走,跟一陣風似的。

鬼宗本能地伸手去攔,但指尖只碰到了小狐狸的衣帶,他臉一黑,轉身欲追時一把黑漆漆的匕擦著他的臉頰釘在了身後的牆壁上。

他腳步猛地一停,不甘地看著小狐狸逃跑的方向。

蔣席斜靠在旋梯上,居高臨下地瞥著他,問道:「你在這幹什麼呢?」

他來得不巧,沒看到已經溜去另一邊的塗山亭。

「抓到了小狐狸又被他溜了。」鬼宗收回視線,伸手將匕從牆上拔下來,他見蔣席一聽到小狐狸三個字立馬變興奮的眼神,聳了下肩,「我探到了他的牌。」

他將掌心還未消失的身份牌抬起給蔣席看了一眼,遺憾道:「現在他是你的獵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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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館不提供住所後二樓也整個換了一個樣子,之前一眼就能望到底的長廊錯位扭曲變為了複雜的迷宮。

塗山亭從樓梯口跑出來先是愣了下,然後才在o146的提醒下隨便選了一條路,將自己都繞得快迷糊了才挑了個房間躲進去。

成排刷著白漆的鐵架子上放著才製作完成的鮮標本,血指印像是不小心遺留在了玻璃瓶上,慘白的燈光從頭頂照射下來,那些鮮的器官泡在透明的液體裡還在往外滲著鮮血。

塗山亭吸了口氣,視線在幾排架子上掃了又掃。

「這是什麼地方?」他看到房間的最角落立著一個柜子,走過去尋了個死角蹲著,在腦海里好奇地問系統,「人類的廚房嗎?」

「可我聽說人類不吃同族的。」

他盯著某個玻璃瓶舔了舔嘴唇,突然就想起了還是幼崽時長老給他醃製的兔腿了。

也是放在這種大玻璃瓶里,但泡的不是這種奇怪的透明液體。

o146道:【這是標本室。】

「幹什麼用的?」

o146道:【增添副本的恐怖氛圍。】

小狐狸不解,「這也不恐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