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摸我摸摸 (第2页)

他和雁决的那一晚生得匆忙又迷乱,现在能想起来的只有湿润的前奏和疼的像整个人要被撕开般的间奏。

以及最后一幅画面: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膝弯还挂在男人健硕的肩膀上,脚后跟一下一下摆动着砸向男人紧绷着的背部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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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决站在器械上,没有一句多余的解说,两只手抓着机器两侧,摆动着手臂将它们拉得靠在一起,又分开。

一张一弛的动作间,他手臂上沉睡着的肌肉苏醒过来,把毫无弹性的衬衫布料撑得鼓起,胸口处的纽扣也随之朝两边拉扯,缝隙之间可窥见的胸肌仿佛有自己的生命力。

陶与尧看得挪不开眼,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雁决的西装外套,心里有一群小土拨鼠在排着队尖叫。

啊啊啊啊!

这就是反派大人的力量感吗?!

这么绝的男人都不要,原书面的陶与尧到底怎么想的啊?妈的!

十八九岁的小男孩,心思都写在脸上。

就连雁决这种不通人情世故的都看懂了。

小朋友不加收敛的目光在他身上反复摩挲,仿佛一只没带着什么力道的小手在上下抚摸……

雁决莫名其妙觉得耳根子有些热。

或许应该把衬衫脱掉。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被他掐死在摇篮里。

太离谱了,他居然意图用肉。体取悦一个小男孩!

雁决停了下来,一言不地从陶与尧手中拿过西服外套给自己套上了。

“你可以去别处转转。”

他僵硬地说。

“哦,好吧……”

陶与尧的声音听起来意犹未尽。

他又去了唱歌房和小电影院,新奇的设施设备很快让他把刚才的遗憾抛之脑后,兴致勃勃地参观起来。

得绝症去世之前,陶与尧家庭条件也不错,父亲是法官,母亲是妇产科医生,已算得上中产以上家庭。

但把健身房,轰趴那一应设备往家里搬的操作还是没见过。

因此看什么都很来劲儿。

雁决还有很多工作没处理,他现在本应该在二楼书房里,坐在电脑前听相关部门汇报工作进度。

可现实是,他一直不远不近地跟在陶与尧身边,看着小孩儿鼻尖冒着细密的汗珠,兴奋地玩游戏机,又弯着一双漂亮的眼凑到天文望远镜前观测天象,几乎跑完了这栋楼的三分之一,他也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

到了睡觉时间,管家适时

出现,“先生,夫人,时间不早了。”

雁决“嗯”

了声,转身朝书房的方向走去,走了几步又顿住,回过头,对陶与尧说,“我还有工作要处理。”

目光从他小腹上扫过,到了嘴边的话转了弯,“你早点睡觉。”

他本想说:如果还想玩一会儿,可以让管家陪着。

“好的,雁总也早点休息。”

陶与尧今天玩儿得很开心,说话时连语调都是上扬的。

声音青春无限,活力又阳光,光听着都让人心情愉悦。

连管家都跟着年轻了几岁,话也比平时多了不少。

他领着仍兴趣盎然的陶与尧到一个房间。

“这里房间很多,除了雁先生住的那间,其他屋子也都收拾出来了,夫人都可以住。”

“一共有多少个房间啊?”

陶与尧好奇。

管家挤着眼尾的褶子,温和地笑了下,“雁先生常住的这一栋一共15层,除去书房和私人影院等功能室,其余能住人的是75间,其他栋等先生得空陪您去转转。”

“!”

原来有钱人真的可以一晚上换一间房,几个月都不带重样的!

陶与尧惊了。

他吞了吞口水,有一个问题非常非常感兴趣。

阅人无数的老管家一眼就看出小朋友眼中的疑惑。

“夫人是有什么想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