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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串話下來,於川有些尷尬地扯了扯嘴角,勉強露出一個笑來,「嗯,到時候在說吧。」

然後急急關上了門。

小惡魔呆滯片刻,像是才反應過來,飛到於川面前抓耳撓腮,「主人!

臭撲棱蛾子就是變態,你看我說得沒錯吧,他就是對你有意思,別看他說得那麼好聽,什麼彌補啊……都是假的。」

「好好好,我知道。」

於川聽著好笑,變態這個詞從薩薩嘴裡說出來更奇怪了。

明顯放在他身上更合適一點?

畢竟在於川眼裡,他粘人的目的偏向進食。

他覺得薩德對自己的感覺應該談不上喜歡,更多是「護食」。

但是不得不說薩薩的性子還算好,就是有時候太過於急躁,從而打亂了進展稍慢的過程。

「好了好了,這不是什麼多值得糾結的事情,對他們沒那方面心思的。」

「那對我有嗎?」

於川只是摸了摸薩薩的小腦袋什麼都沒有說。

獨留小惡魔獨自索想問題的答案。

……

過後三天,於川差點就下不去床了。

因為沒有得到薩薩所想得到的答案,他被纏著整整要了三天。

雖然沒有捅破最後一層窗戶紙,但是身體的過度透支,還是對他造成了巨大的影響。

鳴啟來找於川的時候,看見他渾身上下都是薩德留下的痕跡,以及眼下厚重的烏青,嘴角一下子就垮了,問他,「你們做了?」

這個問題太過直白,於川當即想起蝴蝶的提醒,對鳴啟的戒備達到了頂點。

薩德則直接上手,扼著他的脖子,將人推到了走廊上。

「你很大膽啊?難道忘記是誰幫了你?真的就不能再裝一下樣子?」

「不能,你這該死。」

於川掩著脖子上的痕跡,將薩德往後拉扯。

鳴啟見狀,又問,「可以和我試試嗎?」

薩德怒從中來,一拳直接就砸到了他的臉上,尖銳的指甲劃破鳴啟的眼角,留下淺淡的紅痕,鮮血溢出……

難怪蝴蝶忽然來提醒於川,原來這傢伙是真正的大變態!

是真真想對主人圖謀不軌的那一種。

於川黑著臉,發現鳴啟這人與想像中的有著很大的差距。

越強大的人難道不該越穩重麼?

怎麼會是這副德行?

鳴啟擒住薩德手腕,兩人爭執不下。

在險些大打出手之時,鳴啟叫住了全程黑臉旁觀的於川,「我道歉就是了?不願意說一下嘛。」

「你還敢叫?」薩德上去就是鎖他喉。

因為看不懂鳴啟的字,需要記住的要點鳴啟都口頭給他講述了一遍。

在基地內,戰鬥系覺醒者是不允許發動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