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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川不知道還發生過這種事。

原來那時莫名而來的疼痛是薩德死去瞬間的感知。

沉默半晌，於川緩緩吐出一句，「只是因為一顆晶石你就下了死手？」

鳴啟挑眉，「難道不該？他可是妄想從我的手上搶東西，況且他是個什麼東西我都不知道呢，他變成你的樣子在基地亂晃，難道不是他的錯？」

「可是他沒對人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不是嗎！

」

薩德想拉於川走，可奈何此時他已經徹底氣上了頭。

關起來研究也好，怎麼能直接動手殺了薩德？

若是他沒法再次回到自己的身邊又該怎麼辦？

於川簡直不敢想，眉眼瞬然皺了起來。

鳴啟直起腰身，瞥了眼站在一旁滿臉陰鷙的男人，「真的嗎？他真的沒有對人造成實質性的傷害麼？」

薩德明顯急了，「沒有，我沒有。」

殺的也是該死之人罷了，沒有任何的問題不是嗎？鳴啟居然拿左秧的事情說事。

真是該死的。

於川怔在原地，腦子瘋狂運作，猜到鳴啟指的是什麼了。

「所以呢。」

於川的冷靜在預料之外，按猜測薩德應該是沒有告訴他的才對。畢竟他很害怕他的這個寶貝小主人知道他幹了不好的事情。

「這個你得問他……」

話音未落，於川緊接道，「我相信薩德不會毫無緣由的對一個下手，事情也沒有你所想像中的那麼簡單，請你不要惡意揣測。」

薩德簡直快要被於川帥死了。

這不是可以嗎？

鳴啟臉上的表情明顯有些繃不住了，兩人背對他離開之後，從容之色驀然消失。

帶著於川進到屋內，身後的房門倏地關閉，薩德從後貼上於川的脊背，兩條胳膊搭在他的肩上，聲音里的愉悅藏都藏不住，「主人你要是早這樣，或許就沒人會這樣欺負你了？」

「你還真是想多了。」於川垂下眸子，轉身抱住了薩德的腰肢。

在聽見鳴啟說他殺死薩德的瞬間，於川的心頓時被一層恐懼的陰霾所籠罩。

「你就不該，真的不該……一顆晶石而已，或許我們之後可以得到更好的呢？」於川的聲音里隱隱帶著哭腔。

薩德有些受寵若驚，手順勢就抱了上去，「主人……這個事情算是我著急加輕敵，我沒想到他這麼厲害的……一不小心就被他得逞了，下次一定不會在這樣了。」

他拍著於川的後背以示安慰，「我這不沒事嗎？還好好的……」

於川的臉埋在他的胸膛，聞言抬眸怒目而視，「要是沒有這等本事，又該怎麼辦？你能不能想想後果？」

「是我錯了嘛……」薩德抱著於川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