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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川看傻子似的看他,「得把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問清楚。」

「問我不是也一樣?」薩德覺得自己被於川徹底忽視了,「川川……問我,問我嘛,我告訴你。」

於川:「……」

不想管了……管不下去……好像被什麼狐狸精纏上了。

薩德不鬆手,於川就硬拽著胳膊往前走,每一步都走的無比艱難。

果然變大了就是不方便,一點都不可愛。

聽見於川的心聲,薩德石化當場。

哭唧唧!

他不在拽著於川,而是邁著沉沉步伐跟在他的身後,腳步重得像在控訴。

青年有些鬱悶轉頭瞄了他一眼,抿緊唇線。

蝴蝶自然是知道於川會來找他的,所以在人正真站到自己面前的時候,他並無太大的反應,就連眼神也沒因身後多了個人有太多避諱。

「你為什麼要幫我們。」

蝴蝶居坐在地,絢色的眼眸略過幽色,「我不是說過,會幫你保密的麼。而他忽然出現在隊伍里,我難道不應該想辦法轉移他們的注意力?」

「你用了什麼理由。」

「一個恰好知道你還對你有……有點意思的高層。」他掙扎地說出這個藉口,當然其中還有薩德補充且一定要讓他用上的。

「你怎麼敢的?」

這事要是被真正的上層知道,蝴蝶是要挨罰的。

他為什麼要這麼好心呢?

於川的腦海里又冒出了不好的想法,令人窒息,非常的。

「你是為了左秧……」他的聲音在念到後兩個字的時候弱了下去。

「沒必要……況且,左秧已經死了。」

於川瞪大雙目,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

身後的男人彎起唇角,眼神瞟向另一側,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凌晨5時左右,左秧跳崖自殺了。」掩下不滿,蝴蝶語調沉重,「很多事我也是從薩德口中知道的真相,左秧的事,是他自食其果,一開始那樣問你,只是因為不明事情真相罷了。」

「要是你幫薩德編織身份的事情被人戳穿了又該怎麼辦?」於川的語氣好了些許。

「川川。」薩德在後摁上他的肩膀,垂下眼眸去看於川朝他轉來的那張小臉,笑道,「放心,你們的任務到這也就完成了,回去的時候我會將他們腦海中有關於我的記憶通通清掉。」

「你還能做到這種事?」

「當然,所以我才說你不要小看我呢?」

「解決方法,是他事先告訴我的,我選擇相信,已經是給予你最大的面子了,於川。」蝴蝶說罷,站了起來,只是微微一抬眼,便於薩德對上了視線。

男人極不友善地睥睨著他的臉,面具之下的銀眸微轉,不屑地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