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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贇在一旁立刻道:「我作證,殿下身手十分了得。。」
左子衿瞪了一眼房贇,房贇立刻低下頭去,他轉頭不敢置信地望著雪若,除了易容之外,他不曉得她居然學了這麼些江湖盜匪的本領,眼神冰冷地掃過雪若的臉。
雪若心虛地乾笑:「其實。。那個。。都是會點皮毛。」
「既然各位都不反對,那事不宜遲,我們便分頭行動吧。」上官逸不再多言,將地圖捲起,收進懷著中。
這房中還有一間內室,芸兒和雪若進到內室互換了衣裳和裝扮,左子衿替芸兒易容成雪若的模樣。
兩人原本身形就十分相近,易容完畢出來時,眾人見到兩個幾乎一模一樣的公主殿下,無不讚嘆神奇。
臨行之前,子衿拉住雪若,說需單獨與她說幾句話。
雪若不解,跟隨他進了內室,不料子衿直言勸她對上官逸不可不防。
雪若知道子衿一向與上官逸不對付,也就點頭嗯嗯敷衍著,但他後面講的話卻讓有些她心驚。
左子衿說,我以前跟你說,上官逸接近你是別有用心的,你聽不進去。
你且看他是如何對待世子的,他表面上是在幫世子,可是當初世子被允軒彈劾之時,那些關鍵的罪證到底是誰提供的,你想過嗎?
除了世子身邊的人,誰能夠輕易得到那些證據?
他為世子和三殿下的內鬥推波助瀾,目的何在?
世子與三殿下輪番得勢,可是上官逸手中始終掌握著兵權,驍騎營和京都防衛營都被他牢牢抓在手中,除此之外,他還暗中與其它組織有所勾結,他的圖謀又是什麼?
殿下,你要擦亮眼睛,他並不如你看到的那樣簡單,往往最危險的人就在身邊。
一番話如狂風驟雨把雪若說得懵懂不已,她呆了半晌說不出話,震驚道:「師父,你平日只行醫救人,怎麼會。。。。。知道這些的?」
子衿冷然一笑,眼中划過狠厲,「你說呢?自然是有人告之。」
「有人?。。。。是誰。。。」雪若將信將疑,「難道是允軒。。。。」
子衿不置可否。
雪若心裡有些難過,像吞了一隻蒼蠅那樣,與她最親近的兩個人卻是勢同水火一般,讓她如何自處。
她還是不能接受他的說法,遲疑著辯駁,「可是,是他提出來要去救允軒的,如果他真有異心,為何要犯險去做一件對他沒有任何益處的事情?」
她弱弱地為上官逸辯護,心裡充滿著歉疚,也許她應該立刻拉下臉來反駁師父,可是她為什麼做不到,難道她心裡也或多或少這麼以為嗎?
子衿語重心長道:「殿下,你相信我。他定有他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們拭目以待,他的野心遲早會暴露的,現在我們只能先利用他救出三殿下,再做圖謀吧。」
說罷在她肩頭輕拍了一下,深深望了她一眼,便走了出去。
利用?讓她利用上官逸?
雪若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茫然地看著子衿的背影消失在門口。
她真希望自己沒有聽到過這番話,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那。。。。那太可怕了。
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