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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棺材子成了盛家禁忌 (第1页)

作者:在下慕容龙城返回目录加入书签

扬州城,盛家,大娘子处,刘妈妈带着一位面容姣好,身材丰腴的年轻妇人来到大娘子王若弗身前。

大娘子王若弗端坐在客厅的正位上,抿着嘴,看不出喜怒,打量着眼前的妇人,刘妈妈站在大娘子身边,没有多话。

半炷香之后,大娘子王若弗梗着小脖子,显得特别的高傲,慢条斯理的说道:“听说你是刘妈妈的表妹?”

刘妈妈小声的补充道:“嫡亲表妹!”

大娘子王若弗微笑点头,继续问道:“听说你夫家身家清白,还料理了一手好农事?”

堂下妇人看向自己的表姐刘妈妈,刘妈妈清了清嗓子,道:“大娘子问什么,你就如实回答,不可有半点隐瞒,这关系到你家今后的前程。

我家大娘子心善,如果你今日有了造化,回头给你母亲,我那姨母上香的时候,我不求你半句好话,只求姨母在九泉之下保佑你一家就好。”

听到这话,年轻妇人无需大娘子王若弗一一过问,只见她双膝跪地,一五一十的说道:“回禀大娘子,我姓单,我夫家姓程,我夫家是扬州城外程家庄人士,他家祖上就是种田大户,十里八乡的都夸他是把好手,他自然料理的一手好农事,人也憨厚。

南北粮种,水田旱田,都使得。我跟他程家妇人学了一手好花卉,虽不知入不入得了大娘子的眼,但也绝不会给大娘子丢人。听表姐说……”

刘妈妈及时轻咳一声,年轻妇人立马改口道:“听您府上的刘妈妈说,您府上小公子需要一个奶娘,需要身家清白,奶水……大娘子放心,只要是大娘子交代的,我一定尽心尽力,今后无论是谁,我只听大娘子的吩咐。”

看着年轻妇人诚恳的态度,人也机灵,大娘子王若弗满意的微笑道:“我家主君不日即将入汴京述职,并且我们全家都会在汴京过活,都说居长安大不易,汴京是大宋国都,又何尝不是呢?

繁花世界迷人眼,你是良家出身,不是我家签了身契的下人,不过呀,我就是看中这一点。想我盛家如今从地方官到京官,你可晓得其中的利害?

呵呵,许多田产铺面的都需要人打理,你夫家正好与刘妈妈家那口子一道,学着做起来,你呢,精心的喂养我家这新出生的小公子。

听说你还有两个儿子,一个新出生的女儿?正好,以后我们七哥儿的随行小厮,伴读书童这不就齐全了吗?

你这相貌我看着挺顺眼,想必你那女儿也差不了,小公子今后需要个贴身侍女什么的,都可你家来,前程嘛,我给了,接不接得住,你看着办吧!”

说着,大娘子王若弗长出一口气,心想,这刘妈妈真是得力,一下给我找回这么一家子。

我倒要看看从老太太到主君还能挑出我什么理来,至于那贱人林噙霜?哼哼,她拿什么跟我斗,再敢造次,寻个机会,找个手段厉害的人伢子,将她卖了出去。

而刘妈妈又跟这位盛家新晋的七公子奶娘单妈妈交代了细则,还有就是随行小厮和伴读书童都可以跟七公子一同读书,只要肯用心,在诗书传家,文官清流的盛家做事,这可是老天给你家的恩赐。

大娘子再造之恩,无以报答,只能舍得一身看护孩子的本事,恨不得将盛家小七当成菩萨真君供奉起来,千恩万谢,无以言表!

而我们的主角盛家小七这会儿正在奶娘单妈妈怀里享受他的午餐,高端的食材只需要最简单的……咳咳,只需要吸,猛吸,嘿嘿,猛哈,那个猛吸猛嘿哈,吃完打哈欠!

只见大娘子王若弗,远远的看着奶娘单妈妈喂养盛小七,无比尽心,也就不再担忧,但却始终不让奶娘单妈妈离开自己的视线,又派了两个丫鬟,一个婆子看护在一旁,随时待命。这待遇丝毫不比当年盛华兰、盛长柏和盛如兰差分毫。

大娘子王若弗手里把玩着紫衣道士给的金镶玉腰牌,这是块传统道家凭证腰牌,只有各大道观的掌门真人才能看出些其中门道。

但这质地,分明是御用之物,最次也是公侯之家才能拥有。大娘子王若弗出身王老太师家,自然能看出一二,也只能看出一二,至于三四和其他嘛,等着主君盛纮或者盛家老太太定夺吧。

未时,盛家主君,扬州府通判盛纮回到家中,先是去给盛家祖母请安。之后得知卫恕意临近下葬出之前,竟然产下一子,这可让他震惊不已。

听完房妈妈说完整个细节后,盛纮思索了半天。随后小心的说道:“母亲,依您看,把这个棺材子送往宥阳老家可好?儿子要回汴京述职,全家马上启程在即,打几个人,大不了路上慢些,丫鬟婆子,奶娘小厮多派些个,等长大些,再派接回来。

想必宥阳老家盛维大哥哥和大嫂嫂都是宽厚之人,定会精心安排,大伯母那里,母亲您写封信,叮嘱一番,总好过我们全家带着一个吃奶的小娃娃要好,否则全家被他所累,得不偿失,呵呵……”

说完,盛纮大眼睛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盛家祖母,抿着嘴假装喝茶,大酒窝深陷,大眼睛看上去有些萌,大酒窝看着似笑非笑,却透着冰冷。

盛家祖母白了盛纮一眼,既不同意,也不反驳。同样喝了口茶,之后起身,冷冷的说道:“房妈妈,我们去看看六丫头吧!”

说着,就要离开厅堂。

盛纮这才看出母亲生气了。立马起身,就要去搀扶盛家祖母,尽显孝道,也是试探,盛家祖母一把将盛纮的手甩开。也不走了,直勾勾的看着这个养在自己身边的非亲生、但名义上的儿子。

随后,盛家祖母重新坐回到主位,耷拉着眼皮,盯着那个半躬身,半探头,小心翼翼的盛纮。

盛家祖母慢慢的说道:“当初咱们盛家大房,你大伯母,与你大伯父不和,断送了一个小女儿,你盛维大哥哥虽为嫡出,但不得宠。

官司打到开祠堂分说,也没有将庶子送出去给宗族耆老们养,只待你大伯父去世,这才嫡庶分开居住,但也是来往的,他们与咱们家不同,仅供参考。

咱们盛家二房呢,你是知道的,尤那个贱人把持,你父亲到死那天才幡然悔悟,但这又有什么用?一句悔过真能把心里的伤疤揭过去?伤疤揭了,就不会流血吗?

哼,我唯一的儿子,你的嫡亲哥哥,也断送了,呵,跟大房的,你的小妹妹做伴儿去了。”

说着,盛家祖母抹了一把眼泪,房妈妈递给她帕子都被推了回去。

盛家祖母继续哽咽的说道:“纮儿,你的亲生母亲,春小娘,我从娘家带过来的,亲如姐妹的良善女子,婉约得像朵花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