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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這麼問。」路晏心咯噔一下,幽幽反問道。
「總感覺忘了些什麼,」周亦安手指搓了搓,低聲呢喃了句,腦海里全是白榆的身影。
大腦缺少尼古丁的安撫,讓他有些暴躁不安,不耐煩的問道:「許靖被警察帶走了?」
岳陽:「許靖越獄罪加一等,那邊已經發點好了,這次不會再讓他有喘氣的機會。」
周亦安臉色陰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亦安,你可還記得你為何會進醫院?」路晏不死心的試探道。
「呵,不就是跳了個海?」
路晏一哽,「那為什麼會跳海?」
「你他媽是不是神經病?勞資是中刀了,不是傷了腦子!
我被許靖刺了一刀,那死耗子趁我不備偷襲,你是不是煞筆非要我把事情說完?」
他是煞筆?
他傷了腦子?
呵!
有些人還不知道是誰他媽傷了腦子,老婆都跟人跑了。周亦安連許靖都記得,卻把白榆忘了?
路晏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頭髮,滿頭霧水,心裡交戰很久,想到答應溫小軒的事,最終還是沒有告訴周亦安他失憶了。
周亦安喉結滾動,眼裡陰沉兇狠的光澤一閃而過,手指狠狠按著腹部的傷口。
像個變態似的,有些興奮。
第八十八章譚州你告訴我,到底是誰指使你的?
路晏趕緊揉了揉手臂上的雞皮疙瘩,看周亦安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神經病。
周亦安腦海里不斷翻湧白榆那張臉,越想越清晰,明明第一次見,他卻像個變態似的看硬了。
真是可惜啊……
怎麼會是周傅辛的男朋友呢?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上過床,長的那麼精緻,周傅辛肯定早就玩過了吧?
他澀情的舔了舔乾燥的唇。
怎麼辦啊……
要不硬搶?反正周傅辛也搶過他不少東西,禮尚往來不算過分吧?
周亦安眸色狠戾,俊臉幽深,慢慢覆上一層駭人的冰霜。
———
「病人現在屬於選擇性失憶,這種症狀極其少見,通常情況下一般出現在重大打擊之後,經歷過強烈且嚴重的情緒激下,大腦出現的保護機制。」
「能不能恢復?那肯定不太好說,這種情況說不定哪一天觸發某個點,病人自己就突然想起來了。」
醫生的話迴蕩在白榆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