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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如果我沒記錯,這裡是劇組租下來讓我們共用的,你怕是沒資格攔著我?」
白榆臉色難看,呼吸壓得緊繃,手指一緊,幽幽的盯著蔣珈彥,語氣透著涼意,「我今天要是不讓,你又能奈我何?」
人言嘈嘈,細細嗦嗦的聲音像老鼠似的竄進蔣珈彥的耳朵里,霎那間,所有人看他的眼神就不對味了。
白榆在劇組雖很少與人交流,但是人家上次救了潭州可是眾人有目共睹的,這樣的男孩子,有幾個是差的?
再看看蔣珈彥這趾高氣昂,看不起人的模樣。
群眾情緒里立馬多了幾分憤恨和不滿。
白榆真可憐,好不容易拍個戲,還要被蔣珈彥踩在腳底刁難,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白榆抱著臂站著,蔣珈彥騎虎難下,眾人刀子似的眼神刮在他身上,他心一橫,猛然推開白榆。
抬腳往昏暗的房間走了進去。
環視一周,室內空空蕩蕩,根本沒有什麼男人,蔣珈彥臉色黑的滴水,不好的預感慢慢浮現在腦海。
他抬頭,突然看見不遠處的隔間。
白榆臉色變了變,開口道:「既然看完了,麻煩你哪兒來的滾回哪兒去,我衣服還沒換好。」
「呵。」
蔣珈彥嘴角勾著得意的笑,並沒順他的意,朝著隔間快步走了過去。
白榆倒吸一口涼氣。
看著房間裡的越來越多的工作人員,恨不得將蔣珈彥一把掐死。
蔣珈彥自以為抓住了白榆的把柄,欣喜若狂的拉開小門,與一雙黑眸對個正著。
他嚇到失聲,看清人後像老鼠見了貓般膽顫。
男人抽著煙,微微一笑。
可蔣珈彥卻像看到惡魔似的,抖了身冷汗,忙不迭想將門關上。
周亦安冷冷哼了一聲,一腳踹到他的肚子上,蔣珈彥直接被踹翻在地,捂著肚子,痛苦的蜷縮著。
「找我呢?」周亦安薄涼的嘴唇緩緩吸了口煙,環視一圈後,冷笑道:「還滿意嗎?」
現場驟然寂靜,大氣不敢喘。
周亦安穿著白色襯衫,領口微開,長相配著鎖骨處的紅痕,格外性感。
顯然是被人吸出來的。
孤男寡男,乾材加烈火。
幾人怪異的看著白榆,小心的咽了咽口水,大腦全是刺激腦補。
加上蔣珈彥被打。
眾人立馬將猜測坐實。
「………」
白榆看著周亦安鎖骨的草莓,哆哆嗦嗦的指著對面那個不要臉的賤人,整個人仿佛被雷批的外焦里嫩。
又氣又惱,根本說不出話。
這他媽根本不是他親的!
這是周亦安這神經病自己擰出來的啊!
!
白榆在心裡崩潰吶喊。
好煩,這個瘋批比他都會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