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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程說：「當然，我不會騙你。」

他們天緣門供奉的就是月老，叫月老廟完全沒毛病。

方程把愛心符紙放進錦囊，收口，而後看著他認真道：「把它放在口袋裡就好了。」

言琛怕不答應，孤獨男孩就要傷心了，很給面子地接過來，當著方程的面放進上衣口袋裡，還說：「我會一直戴著的，睡覺也放枕頭下面，好吧？」

方程果然笑得非常滿足。

真好哄啊。

言琛暗笑著想。

收了禮物，愛心過剩的言琛還想再陪陪他，轉頭看見方程的行李箱，找了一個話題，「那個鬼娃娃，你沒放回來啊？其實，挺有個性的。」

放回去是不可能的，那掛件現在鎖著一隻活的鬼呢。

方程搖頭，「我一個人，萬一看到的話……」

不用他往下說，言琛立刻說：「那還是算了！

」

一個人在鏡子前面，脫衣服的時候看到那張鬼臉——

嚇死了！

言琛想像力豐富，腦子裡都有畫面了，不由搓了搓手臂上爬起來的雞皮疙瘩，「你在這裡還是別戴眼鏡了吧……咦，這是什麼？」

他看到了方程擱在置物架上的文件夾。

方程有問必答：「是劇本。」

他剛才從行李箱裡拿錦囊時，帶出來了，就隨手放在架子上。

「劇本？！

你寫的嗎？！

」

言琛意外又驚喜。

「嗯。」

迎著言琛滿含崇拜的目光，方程大言不慚。

他現在是方老師，四捨五入，就是他寫的了。

【不要逼臉。】

姻緣盤嘲諷。

「我……可不可以看一下？」

言琛實在好奇。

方程當然不會拒絕他的任何要求，「當然，這裡所有東西你都可以看，不用問我。」

言琛笑睨了他一眼，「你呀，不要別人對你好一分，你就要還人家十分，這樣很吃虧的知道嗎。」

「我只對你這樣。」

方程真誠。

言琛聽得笑起來，並沒有當真，玩笑道：「這很好，繼續保持。」

他拿起劇本，發現足足有三本，拿在手上很有分量。

——它們也確實很有分量，承載著一個人沉甸甸的夢想。

言琛心中有些動容，翻開之前，確認道：「這個給我看，真的沒關係嗎？」

「當然沒關係。」

方程說了方老師的打算，「本來我帶著它們，就是想找機會和覃總聊一聊的。言言你先給我把把關，我求之不得。」

言琛一聽就明白了，拍胸脯道：「這事交給我吧~」

說著，他不無感慨道：「以前總看你在片場忙，什麼都學，什麼事都做，那時候我就知道，有朝一日，電影史上一定會有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