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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郝想吃糖返回目录加入书签

有嗎?那種應該是小學生記錄暑假事項的安排也會出現在國中,甚至是國三的暑假任務里嗎?

因為遲疑,我沒有來得及回應佐久早。

像是覺察出我的情緒,佐久早又說了一遍「暑假記錄」,我的心情更糟糕了。我沒有寫,那種我確定自己真的沒有寫。

如果從現在開始寫,時間的確來得及,但我已經忘了之前都在做什麼了。

是的,哪怕能力者記憶里不錯,能夠記住暑假作業的事項,也沒辦法記得住以往暑假的種種。

要不,現在創造回憶?利用瞬移辦法,來個世界旅遊,記錄真實的感受?

「你沒有寫嗎?」佐久早這一次算是直白地問了。

在對方的視線下,我心不甘情不願地點頭。

我沒寫。

我在佐久早的心裡又多了一件信誓旦旦寫完作業又慘遭打臉的黑歷史。

可以的話,我近期不想和佐久早見面。

這種想要逃避的心情源於我對能力者臉皮厚度的高估。

佐久早聽到我的話,愣了下。

我尷尬地別開視線。

幾秒之後,我聽到了佐久早起身的聲響,他從地毯起身,來到了自己的書桌前,拿了個冊子過來。

那個冊子就是佐久早的暑假記錄。

他遞給了我。

我有些疑惑,難道他想要讓我看他的作為參考嗎?

可是他是不是忘了,我和他的安排是不一樣的。我並非社團里的人,所以我也不會在暑假參加社團活動。所以佐久早的暑假記錄對我——

我簡單地翻看佐久早寫的工整好看的暑假記錄,沉默了。

佐久早聖臣的確有寫他的社團活動,他打排球,參加比賽的情況,可在那些之外,他也有寫和我的來往,做客、買書、夏日祭、梅干。。。。。。雖然如此的信息在整體暑假記錄不多,但已經很有分量了。那些分量迅是我回憶起我暑假都做了些什麼,除了待在家裡外,佐久早的確是我頻繁來往的人。

我們是戀人關係,這一點深刻地烙印在我的腦海里。

可惡。

我不可能把自己的暑假過得這麼無聊吧。

我可是能力者。

我想要裝作沒事發生,淡定地把暑假記錄遞給佐久早,但佐久早的手卻碰到了我的臉,他的手帶著一絲的冰涼,讓我回神。可回神後的一秒,我反應過來。不是他的手涼,而是我的面部溫度有些不正常。

羞惱加警覺促使我再也說不出讓佐久早忘記今天事情的話了。

因為我怕佐久早又說我哭了。

能力者才不會哭,但能力者會被羞恥的情緒影響。

我和佐久早四目相對,誰都沒有說話。直到敲門聲打斷了房間內凝滯的氣氛,敲門的是佐久早的姐姐。她很少住在家裡。早就大學畢業的她在東京的其他地方工作,佐久早的哥哥也在其他地方工作,她還有佐久早的哥哥都搬出了家。

不過很巧,她今天回家住。也很巧的,她看到了正在弟弟房間做客的齊木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