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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問題是，維拉提純的水平，就是憑感覺趕精神力a的啊（疲憊微笑。jpg）

所以，為了這個課題，維拉相當於要自創一套方法去滿足普通人的提純。

……事實上，赫爾特也是她的教育實驗對象之一。

比如她現在已經能夠輕鬆提取到1o。oo%±o。o5%的水平的綠異素了。

維拉覺得，o。o5%的誤差水平，應該已經可以初步滿足賀老師的要求了，畢竟在o。o5%的範圍之內，綠異素的濃度效果並沒有那麼大的影響。

「你真的太棒啦。」維拉難得這麼開心的和赫爾特說上一句話，赫爾特愣了愣，聽見維拉說：「這樣子我的課題就差不多了。」

「是嗎？那恭喜你。」

「啊，謝謝。」維拉打算今天下午不來實驗室了，去約安娜逛街，再在實驗室呆下去自己臉都要禿了。

「那你能不能教我一下2o。oo%怎麼提純？」赫爾特說：「我知道不好打擾你，但是2o。oo%我一直提純不好。」

維拉愣了一下：「這不一樣提純的嗎？多試一下，控制一下試劑就好啊。」

「但是按照1o。oo%的添加15微克的還原劑，2o。oo%我加倍了還原劑，但是根本沒辦法達到原來的精度。」

「……呃」維拉疑惑的說：「你不能增添一下還原劑？注意添加的時候按之前方法觀察就好了啊。」

肯定不一樣啊……這又不是簡單的化學反應，不是說加某個定量試劑就可以做到的，要用精神力時刻觀察純度變化。

維拉有時候覺得赫爾特問的問題有時候真的很死板，感覺就是她在一步步手把手教她似的。

「我真的做不來……」赫爾特窘迫的說：「你自己過來看一下。」

有點疑惑的維拉看赫爾特做完了全程，才知道自己好像把綠異素這個課題想像的太簡單了。

原來對於精神力水平為c的赫爾特來說，1o。oo%與2o。oo%的提純難度根本就不是同一個水平級，由於綠異素狀況時刻變化的更快，赫爾特似乎很難像1o。oo%提純那樣得心應手的控制還原劑的添加，導致每次加入的劑量根本就大相逕庭。

甚至有些在反應過程中精度還可以，一旦沒有了精神力梳理，立刻更加難看。

維拉試著不上手場外指導赫爾特，但赫爾特能夠做到1o。oo%的提純，但是對於2o。oo%，到現在為止都根本沒法將誤差減少到1。oo%之內。

差之毫厘謬以千里。

維拉大抵是由於提純的太過順利，根本就沒有遇到過這個坎，她又試著讓露露提取一下，發現露露臉15。oo%的提純都根本沒辦法做到。

差點忘記考慮普通人的因素了。

為此，維拉一下子熄滅了逛街的心思。

逛什麼街啊，繼續掉鱗片吧。

但是維拉根本一點頭緒都沒有，就像是前世的學神，可能根本就無法理解學渣為什麼要在做題的時候兩條直線如何證明平行。維拉也很難思考赫爾特精神力跟不上梳理度是怎麼回事。

不就，稍微隨機應變一下？

但是先不管怎麼降低精神力的要求，維拉現在要思考的問題是，為什麼純度越高，將純度保持住就更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