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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清穿之情种墨尔根代青 双更园子变 (第1页)

09

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桀——”

一道黑色的闪电如晴空霹雳般划过硝烟弥漫的战场,古朴巍峨的城楼上多尔衮头戴白漆嵌金饰大珍珠甲胄,身穿正白色缎面钉缀铜鎏金泡钉绣彩云金蟒纹甲衣,腰间佩带的弯刀长且宽,刀柄处用来装饰的络子,正是苏映秀当初“不翼而飞”

的那个。

闪电离得近些,原是一只神骏的黑雕。它收拢羽翼,落在多尔衮的肩膀,用头颅亲昵的磨蹭多尔衮的侧脸,一下又一下。

多尔衮身姿英挺笔直的伫立在寒风中,双手搭在冷冰冰的城墙上,居高临下俯视着,士兵拎着背篓快速打扫尸横遍野,被鲜血染成暗红色的战场,漆黑深邃的眼神刚毅如剑,周身气势令人仰望。

“蹬蹬蹬”

,一连串焦躁的脚步声响起,多铎从拐角冒出头。他眸似鹰眼,瞬间锁定目标,大步流星的走向多尔衮,“我就知道你在这!”

多铎在哥哥身边站定,远目眺望,依稀能看到盛京的一点轮廓,“这仗打的真憋屈!

那袁崇焕明明都已经被皇帝老儿厌弃了,哪成想还有时来运转重新复起的一天,我真恨不得冲进明军一刀劈了他这块绊脚石!”

说着,多铎蓦然抽出腰间锋锐无比的佩刀,狠狠砍向面前的石墙,冒着火星的白光一闪而过,坚固的墙面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划痕。

多铎“呼呼”

喘着粗气,眉宇间充斥着戾气,与之前那个调皮活泼的明朗少年相去甚远。

“只能说明朝气数未尽。”

多尔衮神情不焦不燥,沉稳内敛,用食指逗弄着肩上黑雕的喙,气定神闲道:“新上位的皇帝虽然年轻,但脑子还算拎的清,知道靠谁才能帮他坐稳江山,袁崇焕。。。。。。就看大汗那边怎么出招了。”

多铎不知想到什么,忽的放松神色,口气愉悦道:“脑子再拎的清,他也只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如何斗得过精明强干、老谋深算的四哥。”

多尔衮眼中浮现几缕温和笑意,他看向兴奋起来的多铎,很想说“你比那新明皇还要小三岁”

。可转念又想到,多铎十三岁就领兵上了战场,新明皇现在二十二岁,估计都没有亲眼见过战争的残酷。对已经身经百战的多铎来说,那新明皇可不就是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希望大汗早点想出收拾袁崇焕的办法,这样我们就能早点班师回盛京,哥你也就不用每天苦巴巴的站城楼上当wang妻石了。”

多铎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转了转,满是灵动狡黠的神采,窃笑道,“说实话,哥!

这六年你跟嫂子聚少离多,是不是特别想念嫂子啊?尤其是每一个孤枕难眠的夜里。”

“想,快要想死了。”

在一母同胞的亲弟弟面前,多尔衮从来不掩饰他的内心。或者说,在任何人面前,多尔衮都不曾遮掩过他对苏映秀的真情爱意。

“不知道她此时在做什么?有没有无聊?”

多尔衮蕴含着深切眷恋的目光,直直追望向盛京的方向,期待能破开云雾山峦的阻隔,看到远在万里之外的贝勒府里的情形,看到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可惜这一切始终是徒劳无功,他看到的永远都是云雾、森木、高山,以及那一粒黑点大小的盛京。

多尔衮抚摸过乌尤黛的翎羽,心中常常幻想,他要是也能拥有一对翅膀该多好。这样在空闲的时候,无论两个人相距有多远,他都能插上翅膀飞到苏映秀身边,即便是片刻的团聚,足以慰藉相思。

“这卤鸡翅膀不错,筋道酥软,口感咸香还带点微辣,刚学厨艺就能做的这么好吃,格日乐你真聪明。”

贝勒府里,让多尔衮千般思念、万般惦记的苏映秀,正跟阿巴亥和乌拉嬷嬷围坐在暖烘烘的炕桌上吃卤味呢!

“额娘,您在尝尝这鸡爪。别看它卖相不咋地,但鸡爪本身含有丰富的钙质及胶原蛋白、脂肪、蛋白质、铜等营养价值。我知道这次词您可能听不懂,您只需要知道多吃鸡爪,不但能软化血管,还能够去脂降压,养颜护肤。”

苏映秀也给啃猪蹄的乌拉嬷嬷夹了一只鸡爪到碗里,“嬷嬷也尝尝看。”

苏映秀说的那一堆营养好处,阿巴亥的确听不懂。但最后那四个字“养颜护肤”

,她不仅听懂了,还听得清清楚楚,于是手里的鸡翅膀立刻就不香了,迫不及待地拿起鸡爪就啃。

这也就是把屋子里伺候的婢女们全都赶出去了,不然她们为了保持端庄仪态,根本不可能用手抓着吃。

“嗯嗯,这鸡爪吃着也别有一番风味。”

阿巴亥啃完一只鸡爪,砸吧着泛油花的嘴巴,略有些遗憾道,“若是此刻有酒配着喝,滋味肯定更绝!”

苏映秀便笑说:“额娘别急,我早已命萨楚把酒温上了。”

话音刚落,就有个穿绿袄的丫头掀帘进来,手里端着的托盘上放着酒壶和酒杯。笑盈盈道:“酒来了,福晋。”

萨楚是苏映秀的贴身婢女,两人同龄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当初苏映秀赶着去救阿巴亥的性命,就想独自骑马日夜兼程飞奔去清河,但萨楚担心她一个人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说什么也不同意。还是苏映秀趁她不备,将人打晕了放马车上偷跑的。

苏映秀让萨楚也落座,亲自斟了四杯酒,道:“额娘,这酒是我用院子里的梨花酿的,您尝尝口感如何?”

阿巴亥新奇的端起酒杯,先是放在鼻下闻了闻气味,然后低头浅浅啜饮了一口,紧跟着眼前一亮,仰头一口全闷了。

“酒香清冽怡人,酒色纯净剔透,口感清新淡雅,甜甜的一点也不醉人。”

苏映秀笑得更开心了,道:“额娘喜欢的话就多喝一点,这梨花酒不管喝多少,都不会头疼。”

“那感情好。”

阿巴亥就着梨花酒又吃了三个鸡爪,忽然就开始多愁善感起来,“也不知道多尔衮和多铎怎么样了?天越来越冷了,房檐上都结冰凌了,可千万别冻着。出门打仗,身边都是些粗糙老爷们,生了病没人照顾,多半也只会硬挺着。唉!”

说着说着,眼泪就啪嗒啪嗒往下掉,这可吓坏了其余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