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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但你很不一样，向挽。”

  &1dquo;你&he11ip;&he11ip;像一个外来者，你在这个世界没有过去。”

  看她的眼睛，清澈得好像被洗干净过，里面一点伤痕都没有。

  是人都有伤痕的，怎么会没有呢？

  向挽的心底一颤，抿住嘴角，认真地看着她。

  &1dquo;若我是外来者，”她的眼里闪动着一些被翻拣出来的东西，她开始依赖性地抚摸晁的锁骨，然后问她，&1dquo;你又怎会想同外来者，生关系呢？”

  晁动了动脖子，将风情万种的头部在枕头上散漫地画了半个圆。

  &1dquo;因为有时候我也不甘心，想要享受欲望，不然觉得很亏，毕竟它是为数不多以取悦为目的的事情。”

  嗓子很哑。

  &1dquo;但我不知道该跟谁做这样的事情。”她用舌尖抵住下牙，眼帘降下来，睫毛的阴影像是在请诸神回避。

  &1dquo;都不太合适，或者说，都不太喜欢。”

  向挽的长垂下来，说：&1dquo;明白了。”

  &1dquo;可以吗？”晁直勾勾地望着她。

  &1dquo;我同你说一件事，若你相信我，便可以。”向挽的鼻尖只离她一寸，用气声说。

  像在引诱，晁深深吸一口气，就快忍不住。

  &1dquo;你说。”

  &1dquo;我是从很久很久以前来的，我叫做向阿夕。”

  &1dquo;很久，是有多久呢？”

  &1dquo;太久了，你不一定知道。”

  历史书上也不过寥寥几句，分到向挽身上，更没有只言片语。

  晁笑了，眼睛一眨一眨的，好像是在缓慢地承诺。

  她说：&1dquo;我相信你。”

  不荒诞，没有什么比现实更荒诞，没有什么比酒桌上的人更荒诞。

  向挽抱住她，在她颈部蹭了蹭，不用力地吸一口，软声说：&1dquo;果然很香。”

  而这句话的隐含意思是：她果然觊觎过。

  于是晁就更加情难自已，但向挽撑起手臂，脸有些粉，她说：&1dquo;可是我橡胶过敏。”

  &1dquo;什么？”

  &1dquo;用不了那个。”

  &1dquo;不用。”晁看着她说。

  &1dquo;我会洗得很干净。”向挽很诚挚，又懂礼貌。

  晁笑得很纵容：&1dquo;好。”

  一、二、三、四&he11ip;&he11ip;八十七秒，向挽翻来覆去地洗了八十七秒。

  可能先用水流把想象中的画面冲刷一遍。

  然后再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