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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十来个兽人嘴里出呐喊助威似的声音,迅将他俩围拢,组成了一道人墙,阻挡了我惊恐的视线。

  洞内,女人恐惧的尖叫与凄厉的哭声不绝如缕,施欲兽人的粗重嘿咻声起伏不断。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全身顿时僵硬。

  十几分钟后,那个全身光裸的女人被扔了出来,重重摔在地上,似乎奄奄一息。其他女人躲在暗处,根本不敢上前搀扶。

  那个泄欲完毕的兽人走了出来,大摇大摆地出了山洞。

  剩下的兽人们见他出去了,从喉咙深处出了一声声粗鲁的嚎叫,颤动不安的火光下,他们疯般冲向剩下的女人们,把她们按倒在地,还有几个冲向孔雀和水牛。

  他们把女人或动物重重压在体下,全然不顾她们凄厉可怕的惨叫,像野兽一样尽情泄自己的欲望。

  这是一幅极可怕的画面。

  我躲在最黑的角落,吓得脸色苍白,唇齿颤抖,全身抖动不停。

  一个穿着树叶装的兽人左顾右看,在洞里转圈,似乎正在找什么。这似乎是刚刚将我扛在肩上的那个兽人。我往角落里躲得深了一点,看着他背部的青色蔓藤文身,牙齿吓得上下打颤,心中祈祷千万不要把我拖出去了……

  可不幸的是,那个兽人一个转身就看到了我,眼睛里出兴奋的光,朝我猛扑而来。

  我惨叫一声,从草堆上连滚带爬起来,飞快逃走。可他用尾巴轻轻一扫,向上一卷,就把我整个身子卷了过来。

  我被他的大尾巴缠得动弹不得,又惊又惧,沙哑着嗓子大骂:“你这个不得好死的,你妈怎么不把你生下来就捏死……”

  兽人听不懂我说的话,咧开大嘴,似乎在笑,极为恐怖。我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笑,一时惊惧地张着嘴,却不出声音。

  他用尾巴把我甩在草堆上,尔后整个身子扑了过来。我醒悟过来,惊声尖叫,拳打脚踢,可却被他粗壮的手臂轻易制服。

  眼看他就要猛压上来,我痛哭流涕,泪流满面……就在这危急的时刻,一声极长的号角声从洞外传来,“呜……”

兽人们不约而同地停止了手中的动作,脸上出现了奇异的镇静表情。

  随后,他们站直了身体,排列成整齐的队伍,齐齐迈开步子,走出了山洞。

  覆压在我身上的兽人也起了身,向队伍奔去。临走前,他还充满怜悯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惋惜。

  我脸上满是泪痕,惊魂未定地坐在草堆上,捂着胸口,拍打着,吸着气,来不及多想这种奇特的眼神。

  洞内的黑女人们突然大哭了起来。她们在彼此肩头上失声痛哭,一边哭一边哀嚎,叫嚷着我听不懂的语言,似乎是在埋怨上天的不公。

  咚咚咚咚……又有急促的鼓声如雨点般敲响。一群女兽人从洞外奔进来,拿着粗大的绳子,三两下就把慌乱哭叫的我们绑了个结结实实。

  “咕哝咕哝……”

她们嘴里出语不成调的声音,对我们不耐烦地推推拉拉,用力推着,逼迫我们向洞外走去。那些黑女人出恐怖的哭声,声嘶竭力地哭喊,仿佛知道将要生什么,

  我的心里咯噔一声响,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祥的预兆。

  乌色云层里,浅黄色的月亮在缓缓移动,夜空闪烁着几颗星星。大群的黑色飞鸟迅地飞开,出沙哑的乌鸦般的叫声。

  宽阔的部落空地上,咚咚咚咚……鼓声如急雨。兽人部落的男女老少挤在一起,高举着火把呐喊助威,咕噜喊叫声化为了一种整齐的节奏。

  我和几个黑女人以及动物们的双手或脚被绑,像被示众的犯人们一般站在草地中间。

  几个兽人扛着一个圆形大木桩走来。他们步履沉重,低低吼着,显然那木桩不轻。黑女人们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几乎面若死灰。

  这个大木桩“怦”

地落到地上,激起缕缕尘灰。我正揣测这木桩是做什么用时,只见一个胖胖的兽人随手就像抓小鸡般拎起一个黑女人,把她按在了木桩上,手中突然多了一柄泛着寒光的小刀。

  那女人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双手乱舞。月亮在乌黑的云层里移动,兽人们叫得更欢了。

  胖兽人举起小刀,朝夜空怒吼一声后,向女人的胸膛重重刺下去,鲜红黏稠的鲜血喷薄而出,流满了宽大木桩。女人凄厉惨叫一下后,再无声音。胖兽人伸手插入女人胸膛,抓出一颗拳头大小的心脏,指缝间,心脏还在一点一点地搏动。

  兽人们顿时欢呼起来,摇晃着火把,喊声震天。

  这时一个女兽人捧着一个木碗过来,胖兽人把跳动的心脏放了进去。

  血腥味的笼罩下,我整个人呆若木鸡。原本想吐,可胃里全是空的,什么也吐不出来,只能半弯身作干呕状。

  胖兽人又抓住了另一个黑女人,捏住她的脖子,把她抓在半空,摇摇晃晃走到了木桩前。女人圆瞪大双眼,露出惊恐的目光,张大着嘴,却无法出声音。

  他把她按在木桩上,怒吼一声,然后,狠狠一刀下去,像宰牲口一样割掉她的喉管,又利落地割下她的四肢。血流满桩后,他抓起女人肢体,胡乱塞入女兽人递来的篮子里。

  兽人的欢呼声再次响起。

  残余的破碎肉体和鲜血散落了一地。清冷的月光和燃烧的火光下,糜烂、残酷和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