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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好,我只玩今天。”

她说。

  她被侍从带到一张有空座的赌桌,开始下注。

  她很紧张,捏着银票的手微微出汗,当掷骰子的侍从示意她下注时,她颤抖着手将一张银票压了下去,满桌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连掷骰子侍从也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您确定?”

  “是。”

她点头。

  在小狼狗带她进银光小门之前,还用狗爪子在地上快划出几个小字:“一次一张,全输。”

  作者有话要说:

  第36章

  她惊异地点头后,小狼狗立刻又用狗爪将字全都抹去。

  实际上她也不可能赢,因为她根本就不会玩。

  四十分钟后,她输光所有银票,在同桌赌徒们的同情目光中走出地下赌场。

  天还没亮,夜空漆黑如墨,但整个主城却被大批巡卫手中的火把光照亮,重重的脚步声不时响起,空气中流淌着紧张的气息。小狼狗带着她熟练穿过大街小巷,飞快溜回了小旅馆。

  一夜就输掉了一百万金,想想就恐怖。她三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一下子就输了,还真有些心疼,不禁问小狼狗:“你为什么想输掉这么多钱?这些钱又是从哪儿来的?”

  小狼狗理都没理她,趴在床上闭着眼。

  “喂,这是我的床了,我要睡觉了。”

见小狼狗不理她,又霸占了她的床,她气不打一处来。

  但小狼狗还是不理她,只顾自地睡觉。

  她本想把小狼狗抱起来扔地上,可看到它四只腿还有胸腹的伤还没有好,隐有血迹,便悻悻地放弃了。靠在床头,半伸着双腿,她打着哈欠闭起了眼,和小狼狗一人一半床睡起了觉。

  她睡到中午才醒,幸好小旅馆已歇业,否则非被炒鱿鱼不可。

  小狼狗已经不见,睡过的半边床没有半点褶皱痕迹——它似乎总是神出鬼没。

  她吃了点提前储存起来的干面包,又喝了一杯白开水,才走下楼。

  来到大厅内的小窗旁,小心地打开一半窗帘,现大街上仍空无一人,不远处仍可以看到拿着刀剑走来走去的卫兵。

  正午的阳光照在铺着青石板的马路上,夏季的灼热与紧张氛围仿佛融为一体,有种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潮闷感。

  不知这场政变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海心微叹。

  就在这时,一阵长长的、悲哀的沉重钟声突然响起,穿透力极强,响遍整座主城。海心惊住了。

  仍在住店的几个客人从楼上飞奔而下,打开旅馆大门,挤在门口。

  海心也挤了过去。

  冗长的钟声仍一遍遍地响着,透着哀凉,透着诡谲,环绕着城内。

  不到一刻钟,一群银甲卫兵齐齐高扬着声音,不断重复着:“阿拨斯王病逝,全国哀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