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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这个时候,帮赵王擦拭匕的我&1dquo;一个不小心”,划破了自己的手。
&1dquo;嘶。”
我痛呼,引来视线。
就着这众目睽睽,我手上的血珠直直坠落,入湖。
与文王的血相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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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板上鸦雀无声。
杀机转为晦暗复杂。
打破沉默的是一声大笑,并非出自那豪爽粗犷,而是来自玉冠玄袍。
&1dquo;原来赵公竟是此意,倒是给本王雪中送炭。”
这话没说错。
长宁公主废了,他正缺一枚的美人棋。
只是显而易见,我这枚棋子出自敌方,是把双刃剑。
因此,当我踏上刻着&1dquo;文”字的船,从这两仪湖随水飘摇至凌江。
男人并未将领我进天麓宫,而是挑了间大兴城郊的院落。
&1dquo;七日后,向本王证明你的价值。”
冷冷话音一落,门嘭的关上。
铁链窸窣声隔门传来,我记起自己三年前在天麓宫被当成人形药膳,也是上了这么多重锁。
不过这次,我无需逃。
七日后,门开。
站在门口的不是文王,而是一个揽着拂尘的太监。
&1dquo;殿下今日于大兴城飞天台设宴,为增援北方的将士振奋士气。”
&1dquo;这会儿贵宾皆至,美酒佳肴已备。”
&1dquo;唯缺一舞。”
就这样,我踏上飞天台。
这天台高似城墙,远看仿佛一朵空中绽开的莲。而八方莲瓣分别伫立八顶大红巨鼓,鳄皮鼓面嶙峋如石,折射浑厚幽沉的暗光。
——&1dquo;最振奋人心的,当是鼓声。”
这是至此的路上,那太监尖着嗓子的意味深长。
可这飞天台上不见击鼓的擂。
除却这舞衣,我再不许身携他物。
于是我想起薛夫人曾提过,至高的舞者绝非只顾柔媚婉转。
那飞甩的长袖确是轻盈,却也由至柔中韧出力道。
以袖。
击鼓。
还是八面。
难吗?
是挺难。
但我可以做到。
无需奏乐,因为有鼓。
咚!
第一声。
红纱泼洒,震荡。
风加身,丝掠过眼前。
回旋的视线中,这高台之下宴桌成排成片,坐的个个都是大兴城的名门望族。
——&1dquo;最惊世夺魄的舞,当是一舞过后满堂无声,唯闻那夹到一半的筷子坠地叮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