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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舞辻无惨向来擅长现美。

  他决定遵从内心想法。

  “你问我想干什么?”

他低头端详耀哉的侧脸,嘴唇勾勒成残酷的笑:“或许我只是单纯关心你的伤势。就像……”

  [这样!

]

  威胁像炸弹扔下,他狠狠按压耀哉的伤口。

  咔哒—

  本就脆弱的骨头遭受二次摧残。

  “啊—”

  惨绝人寰的叫声回荡在房间,由墙壁反弹,形成惊心动魄的乐章。

  但耀哉的哀嚎很快就停了,他死死抵住下唇倔强地盯着无惨。

  “你想让我死,对吗?”

他喘着粗气问。

  无惨低头,凝视耀哉泛着血丝的紫眸里自己的影子。

  他意犹未尽地舔舔唇,佯装无辜:

  “让你死,怎么会呢?你可是我在世界上唯一也是最后的亲人。”

  他掏出昂贵的丝绸手帕细心擦拭耀哉额头的冷汗。

  “看看你,居然这么怕痛。”

  无惨的语气兼具责备和关怀,像是对年轻许多的恋人说话。

  “……别说得你会优待我一样。”

  耀哉嗤之以鼻,头转向门口。

  那里悬挂着一块红丝绒布,和房间里冷清的氛围格格不入。

  仔细听的话,还能捕捉到类似奶猫的啼哭声。

  “呵呵。”

无惨俯身凑到他耳边笑:“我们的客人都被你吵醒了。”

  *

  耀哉偏头躲开无惨冰冷的唇。

  “客人?”

  他的胸口泛起不详的预感。

  是谁?难道是认识的人?

  他正暗自思忖,忽然—

  无惨毫不留情地把他整个拽起来。

  “嘶—”

  被牵扯的肋骨像错位的零件嘎达作响,耀哉不禁倒吸口冷气。

  无惨见状笑了,开始解他脚踝的轧带。

  “?”

  耀哉不明所以,低头凝视他的旋猜测意图。

  “不怕我趁机杀了你?”

  “只要你杀得了。”

  鬼舞辻无惨头也不抬地回答,话语里的傲慢尽显。

  他解轧带的手指像翩飞的蝴蝶轻柔而灵巧。

  “……”

  耀哉抿抿唇没说话。

  实际上,他不打算贸然动手。

  无论是父亲还是家族记录,都对鬼舞辻无惨的实力语焉不详。

  “潜伏”

是最好的办法。

  耀哉在无惨的示意下乖乖伸出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