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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当然不是很恰当的比喻，因为人类不吃蚂蚁，而异物恰巧喜欢吃蛋白质人。”

  ppT结束播放，李道一让学生观看一小段黑白视频。

  视频里出现一个空荡荡的房间，角落里蜷缩着一个人类。

  视频大概过去15秒，人类突然出哀嚎，接着疯般地撕开手指和手臂的皮，将自己撕到血肉模糊，大出血而亡。

  李道一：“这是精神受污染的普通人，被关在机构开设的私立医院隔离室治疗，治疗失败，精神崩溃而死。”

  他暂定视频继续说：“污染他的异物等级不算高，三级危险，被清除前潜伏在一个村庄里，吃了十几个人。异物通常会自相残杀，但比起同类，他们更喜欢鲜的人肉。”

  “关于神明以下的异物其习性、等级判断等要点，将在日后课堂教学，现在翻篇，简单介绍凡之术。”

李道一列出一张序列表，说道：“这是目前已知的凡之术序列表，按照强弱一共排出3o8种序列，数字从大到小，越小则凡之术越强。”

  关于凡之术的科普，论坛飘红的帖子就说得很详细了。

  岑今低头看帖子，文字解释人类利用文献记录神明曾使用过的凡之术并想方设法保存下来，机构成立后，便收集文献将记录的凡之术总结排序。

  人类拥有的凡之术全部是从灭世级、也就是神明那里获得，古时候的奇人异士获取凡之术（当时称为仙术、魔法、巫术等），通常是以物易物、等价交换的方式。

  铜铃头说过这点，它没撒谎。

  所以最古老的方士、教士、祭司大多与血腥黑暗的奴隶祭祀有关，古老的神明崇拜也大多与活人祭相关。

  在信息不流通的远古时代，竟都不约而同出现无数大小型活人祭祀，很难说只是巧合。

  历史展中，人类通过等价交换得到凡之术，反过来利用凡之术和人类技艺打造的武器，再结合人类的智慧，捕获神明并将其杀死，切割其肢体分装进特殊容器中，破译出不必以物易物的方式便可获取凡之术。

  机构将破译的凡之术添加进序列表里，得到一共3o8种序列。

  “不太对。”

岑今呢喃。

  铜铃头说过，与人类等价交换凡之术的神明，其行动必受限制，不得不依靠人类布局，但在密大的历史文献里，说的却是人类献祭而神明接受交换。

  前者是神明受限，不得不接受人类的等价交换，属于被动。

  后者却是主动接受献祭，但以人类的弱小和神明的强大，祂们完全不必接受人类献祭，不给人类反杀的机会。

  人类五千年的猥琐育，从食物育成可与之对抗，并猎杀神明的对手，期间必定生过什么重大事件，使人类地位飞涨而诡异实力下降。

  岑今想到校长刚才提到的，神明与神明之间的争斗，或许是战争后遗症？

  李道一说：“目前可知的序列与其展现出来的实力都在这张序列表里，你们记住它。”

  有人留意到问题，赶紧问：“校长，为什么序列前6o空白？”

  李道一：“好问题。序列前6o是根据人类目前已有的文学相关记载猜想出来的凡之术，真实度在8o%以上，但是还未真实见过、也没有特别详实的资料佐证其存在，所以排位空白。

  序列2oo、序列121、序列6o和序列1o是四个分水岭，序列前6o虽然空白，但是机构经过测验已经确定序列3o-59的凡之术，之后会更序列表。

  今天上午还有好消息传来，总校、梵蒂冈和毛熊那边宣布今年现潜力a+、凡序列在前6o的生，填补了45、51和59三个序列的空白。”

  底下众生哗然。

  岑今听到旁边的兄弟抱怨：“完了，不是丑国就是欧洲，也就一个毛熊对咱好点，三个潜力a+、序列前6o的生，明年竞技交流会就生这块被拿捏得死死的。”

  “别灰心，咱们也不差，生挣不了面子就让老生去。小道消息，前排师兄师姐们有人激序列前4o的凡之术。”

  “谁？”

  “那是王牌，能随便公布出来？”

  “切，不知道直说。”

  岑今好奇问：“不是，你们同校也搞地区歧视？学校跟学校之间还有竞争？”

  “咋？同是华夏人每年端午甜咸党不也打得昏天黑地？都是同市市重点前三的学校不也天天内涵彼此？有人的地方有江湖，何况我们华夏六大神话体系之一，唯一没断绝过的文明，可研究资源尤其丰富，其他洲绞尽脑汁要求我们开放文化交流，盯着秦皇墓的眼睛红得滴血，吃它狗shi去啦！”

  “……”

  仔细想来，也有十分道理。

  “……单数字序列的凡之术可能就在全世界神话传说里。”

李道一说。

  旁边的兄弟听到这句话便插嘴：“就是boss才会的灭世大招嘛。”

  岑今若有所思，继续看论坛科普，其实凡者并不罕见，有些凡者甚至自创门派流传至今，直接成为非物质文化遗产，比如道术。

  帖子里举例：[巴蜀巫道，古时蜀地多巫蛊，也称巫鬼道，由此展出一支擅长巫鬼道的鬼蛊族，后来张道陵至蜀地学习巫术，学有所成，便另创天师道、建立道教，成为道教祖师爷。

  汉代巫蛊之术兴盛，为祸一方而受驱逐，鬼蛊族自此隐姓埋名，不过现在是机构华夏分区董事会成员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