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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女同太医私会,你可知是什么后果?”

  乾隆低头压迫上魏怜儿,双眸阴冷。魏怜儿已然呼吸不过来,朱唇微启。

  呼出的热气若烟雾,模糊了乾隆的眸子。

  “奴……同安安大人今日是头一次……相识,并……并不曾有过私会。”

  “是吗?”

  乾隆笑了笑,见魏怜儿一副将要窒息的模样,松了松手。魏怜儿获得片刻喘息,连忙大口的吸了几口气。

  适才她已然双眼黑,差点就没了。

  自古伴君如伴虎,如今她算是知道了。乾隆实在过于可怕,她伸手轻轻的捏住裙摆。

  “奴知道陛下厌恶奴,只是未曾做过之事,奴实在认不下来。”

  魏怜儿故技重施,楚楚可怜的望向乾隆。

  然却不知是身子太虚,还是适才已经对安临用过,乾隆并未呆住。

  魏怜儿心中叫苦,这可如何是好,莫非真要命丧于此吗?

  “又在勾引朕?”

  却不料乾隆一手勾住魏怜儿的衣领,他力气不小。

  辛者库奴才的衣裳质量本来就差,针脚更是粗糙,故而乾隆这么一折腾,魏怜儿领口的扣子竟被直接扯断。

  领口大开,里间春光自然一览无余。

  感受到寒意刺骨,魏怜儿下意识的伸手捂住。

  “皇上……别这样……”

  然这话在乾隆耳中却更像是催qing药,这奴才欲擒故纵的手段玩的极秒,说她是只狐狸精最为恰当。

  “在长春宫装的兔子一般,朕还以为你有什么不同。”

  乾隆做皇帝数十载,什么女人没见过。那些个放下身段爬上龙床的所谓大家闺秀都数不胜数了,魏怜儿的这点小手段在乾隆眼中不过是一张白纸。

  他不管魏怜儿哭的多惨,一把扯下了她的衣裳。露出半截香肩,瘦削的肩膀若纸裁,在寒风中颤抖不已。

  乾隆皱眉,“演的差不多了,过犹不及。”

  魏怜儿红着眼摇头,她整个身子都被乾隆正巧堵在墙角,实在是逃无可逃。

  “奴真的不想伺候陛下。”

  她哭的可怜,嗓子竟都哑了。寒风中一朵落败的花般,叫人心疼。

  乾隆却生气,勾引人的是她,摆出这样一副做作样子的也是她。这女人究竟要做什么?

  他伸手摸上那肩,却因为魏怜儿的抗拒下意识的加重力气。

  不料在月色薄纱下,那肩膀上被乾隆摸过的地方竟开出了朵朵粉嫩桃花。那并非是掐出来的红印,而是完完整整的桃花状嫩花。

  乾隆风流数年,所见女子如过江之鲫。

  然魏怜儿这样的,却是头一回。

  妖这个字在脑海中闪过,乾隆有些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