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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挽卿在原地站了好一会,他仔细看了孟义身上的伤痕,大多是鞭痕,有一些像是用蜡烛烫出来的,这些伤他都不知晓。

  孟义也没有和他说过。

  “你们可见过什么人找过他?”

  弟子想了想道,“似乎有望月峰的弟子来过。”

  叶挽卿带走了孟义的尸,他将人埋在城外一处院子里,找了一处靠近山水的地方。

  接下来几日他一旦闲下来就有些分神,萧不易显然也听说了,跟他简单地分析了一下。

  “望月峰的弟子,能有权势让孟义妥协的不过那几位,你顺着查肯定能查出来。”

  “不过说不定你那兄弟是自愿的呢,这事讲究你情我愿,湖也是他自己下的。”

  萧不易说了两句,瞅见叶挽卿神色不对,便没有再说了。

  这几日叶挽卿有空就往外峰跑,查到了些许眉目,比如孟义确实经常不在院子里,还是自愿跟人走的,对方赠了许多可以快提升修为的药。

  那些补药都非常名贵,萧不易说的没错,确实只有那几位,他几乎已经能猜出来是谁,只是此时还不确定。

  他还在孟义房间里找到一封家书,是寄给自己妹妹的。孟义告诉妹妹他现在很好,练剑提升的也很快,过两年说不定便能入仙门。

  夜晚,叶挽卿靠着墙,他心情低落,第一时间便想到目前亲近的人,司徒长老走了,孟义不在了,他只剩下晓君阑能倾诉。

  晓君阑给他留了许多传音符,白色的纸张上面有一个“君”

字,他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烧了一张传音符。

  “师兄。”

  千里之外的京州城。

  殿中各个地方都铺了厚重的毛毯,角落里的八角熏炉燃着香,床榻上的少年脸色苍白,容颜精致,因为常年卧床眼底乌,少年正眼神专注的看着床榻边的男人。

  传音符点燃,晓君阑起身,一截袖口被床榻上的人拽住。

  “我听闻,三哥最近在外面有了人……可是真的。”

  奉清酒紧紧盯着晓君阑,嗓音略有些颤,指骨略微用力,他的妒忌和不满太过于明显。

  “三哥喜欢他?”

  “只是个玩意儿,”

晓君阑嗓音温润,握住奉清酒的手腕塞进被褥里,垂眸道,“上不得台面,不会带回家里。”

  奉清酒被褥里的指尖慢慢攥紧,看着男人转身离去,脸色更加苍白下来。

  “师兄。”

耳边传来清润的少年音,仔细听,嗓音略有些低落。

  晓君阑的语气下意识便放柔了许多。

  “小挽?”